《小主在上(百合ABO)》 大众情人贝尔 卡托二世陛下的赐婚,以及老巴特最小的孩子分化评级。 巴特家族,今晚必定是这富丽堂皇宫殿内频繁提到的词。 “恭喜巴特伯爵,真是好事连连啊。” “恭喜巴特伯爵……” 数不尽的注视,虚与委蛇的恭贺,极尽奢华的的服饰都包裹不住人们生机勃勃的贪婪。 以往对老巴特避而远之的贵族们捏着酒杯想要靠近,可老巴特伯爵乘着轮椅只是微微点头,甚至一眼都没望过去,傲慢之至。 熟知父亲做派的贝尔没有停顿,推着轮椅,将老巴特送至卡托二世的跟前。 老巴特大女儿贝尔·巴特,这次宴会的主角。 贝尔像极了年轻时的老巴特,一米八的身高放在女alpha中是醒目的,一望过去很容易与她那双红宝石般泛着柔光的眸子对上。平日里贝尔喜欢散发,如今为了晚宴特意将淡棕色的长发牢牢的盘在后脑勺,盘发间布满了颗粒饱满光亮的黑珍珠,两枚碧绿的翡翠盈盈的挂在耳上,随着她行礼而轻轻晃动。 上好的黑珍珠与翡翠哪比得过女人的温柔,温柔才是就是女人最好的点缀。 42岁的贝尔,举手投足间尽是柔情,显得整个人都端庄极了。 熟知贝尔的人可都知道,她和端庄完全沾不上边。 尤其是她此时眼神慵懒,视线轻飘飘地掠过卡托二世身边站立的少女来到宫殿二楼的一处不显眼处,看到阴暗中晃动的身影。 只是被扫过一眼的少女顿时红了脸,低着头不敢看心上人,一颗心嘭嘭直跳。 天知道她盼了这天多久了,从懵懂时一场国葬见了贝尔一面后,她就日日夜夜盼着自己赶紧成年,生怕在自己长大期间贝尔娶了人。成熟的alpha,魅惑人心的alpha,哪怕贝尔有众多露水情人,但只要贝尔一日不娶,她都是有机会的,有机会成为贝尔的唯一。 如今她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父王听到她心系贝尔更是笑逐颜开,不多时就与老巴特商定下了两人的婚约。 “铂斓这孩子从小就让本王宠坏了,这不刚一成年,就急着让本王赐婚,以后贝尔可得好好替本王管教铂斓了。”120岁卡托二世自然是知道贝尔情人无数,同是alpha,他自然觉得这是没什么的,但毕竟是自己孩子的alpha,他又隐隐觉得贝尔并非铂斓的良人。 “父王!”铂斓害羞极了,自己从小的心事被父王当着心上人面说出来,多不好意思啊,哪怕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多得八殿下抬爱了,小女顽劣,贝尔一定会好好待她的。”老巴特微微偏头,睨了一眼贝尔,后者立马上前。 贝尔声音与她外表媚骨天成截然不同,柔和且深沉,如剪不断的绸缎,深夜星星点点的火,“铂斓殿下,你可让我好等呢。” 明知这是贝尔虚情假意的情话,铂斓还是忍不住通红了脸。 “还害羞呢,你看看贝尔多淡定。”卡托二世霍然朗声大笑,“听闻巴特家新添一名A级alpha,放以前可得是名s级alpha啊。” 声亮如钟,熙熙攘攘窜动的人片刻安静,所有人目光灼灼地盯着站在老巴特身后最小的孩子身上。 老巴特红眸中闪过一丝阴鸷,很快隐了下去。他腿伤了后久不运动,不仅是腿部萎缩干瘪,连带着面上都有些蜡黄枯瘦。 人是瘦了,手段是狠了。 谁能想到名不经传的巴特家族就是在这样一个瘦弱老人年复一年的操持下一跃成为了帝国联盟的新贵。 但贵族千千万万,巴特家族只是如繁星拱月,仅是月亮边上最不起眼的一颗罢了。 然而就是这不起眼的星,刚入新贵的老巴特伯爵不惜得罪老贵族们,极力推进精神力评级评分改制。 意外的,改革没有遭到过多阻拦,向来注重帝国贵族利益的卡托二世力排众议支持了老巴特的提议。 将原有的200分s级评分提高至250分,又将原有170分a级降低至150分,让不少资质较为平庸的人得到挤入高阶学院的机会,取得战功获得了一定的话语权,从而削弱了贵族们的权力。 “艾娜幸得陛下赏识,不过是侥幸正好到200罢了。”老巴特话一出,刚刚平复的人群瞬间躁动了起来,酒光交错,视线交杂,信息交换。 自从放宽等级数值后,a级是越来越多了,但200分以上的还是凤毛麟角,而200分的alpha更是屈指可数。 两件事情宣布后,宴会正式了高潮。 艾娜被老巴特公开精神力指数后,顷刻间就被不少omega围住,甚至不少beta也凑了过来。 人人都说鼻子高挺的alpha下面不弱,同样的精神力数值高的alpha那下面更是出类拔萃了。 艾娜刚成年,还未褪去稚气,倒也已经看得出模样不像老巴特了。她更像母亲,高鼻梁,及肩的金发,一双圆澄澄湛蓝如海的眸子盛满了羞赧。 都说精神指数是隐私,刚刚父亲的话无异于当众说自己的腺体有多长了。 打量的目光徘徊在身,这种场合艾娜参加不在少数,以往也应对的得心应手。但这是分化后的头一回被这么赤裸裸的打量,仿佛她是色情展示柜上的玉势供人挑选。 艾娜无助地看向一旁贝尔,期盼着跟自己感同身受的大姐能可怜自己,助她脱离苦海。毕竟现在对自己的赞誉,也都是当年都是赞美贝尔的。 贝尔笑着摇了摇头,她都自顾不暇,那还有空解救自己的六妹呢。一堆旧情人围着她,一杯又一杯的酒一饮而尽,好似有诉不尽的衷情。 卡托二世拍了拍羞红脸的八殿下铂斓,道:“还不快去看看贝尔,免得待会儿醉了。” 都知道贝尔已是铂斓殿下的人,谁都不敢太过放肆,只能恋恋不舍的摸摸贝尔解解馋,痛惜这位大众情人即将踏入皇宫婚姻的坟墓。 一直在父王身边小酌的铂斓当然知道贝尔的魅力,从那群人围着贝尔开始,言笑晏晏的样子,谁看了不着迷。 不过过了今晚,这便是她一个人的贝尔了。 铂斓宽慰自己,但胸中仍是苦闷,走到贝尔身边。 原本围在贝尔身边的人看到铂斓过来立马散了。 贝尔喝了很多酒,眼角染上了微红的晕,面上如晚霞般红润。 铂斓深吸了一口气,心中苦闷霍然消散,分明一直在喝酒的是贝尔,但自己好像也有点醉了。 贝尔靠近铂斓,伸手盈盈一握她的腰,释放出一点点信息素,低声道:“铂斓殿下,你醉了。” 一丝淡淡的酒香飘入鼻中,铂斓乖巧的靠在贝尔怀中,听懂了她的暗示。 卡托二世早就料到她们这一出,特意让人收拾了一房间,吩咐了几个守卫护送他们过去。 刚一入门,两人便迫不及待的脱去衣服。 守在门外的守卫隐约看到一道影子闪过,寻了过去发现许是错觉,除了紧闭的房门,四周空旷,掉落一根针都能听到,怎么可能有人无声息跟着他们来这处呢。 “贝尔还是那么能干啊,这隔音效果那么好,都能听到小殿下的叫声呢。” 门外守卫没忍住打趣,平日里都是他们在贝尔身下叫呢。 圆月悬空,夜过一半。房中的呻吟已变呜咽,最终销声匿迹。 守卫们了然定是小殿下顶不住贝尔的凶猛昏睡过去了,若是以往贝尔定不管不顾的会继续操干,但这毕竟是身娇体嫩的殿下,还是手下留情了。 “出来。” 贝尔话音刚落,阴影处立马显出一个人,逆着月光,低着头,跪在她的床畔。 房中满是两股不同信息素交融的味道,然而刚刚经过床事的贝尔媚眼并无半分动情,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昏在床侧浑身红痕白液的少女。随即粗鲁的撕开科佩琳的抑制贴,用手撸动半软的腺体,直至巨龙复苏,直指跪着人的面门。 “不要吵醒铂斓。” 科佩琳低着脑袋,目光凝在床下散落的,盛满白浊液体的避孕套。尽管她尽力让自己不去注意面前的巨物,但余光还是会不经意的窥到。 昂立的肉物,硕大的龟头,青筋毕显…… 科佩琳将头埋得更深了,试图让余光完全无法注意到贝尔勃起的肉物。 贝尔单手掐住科佩琳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嗤笑道:“呵,我忘了,你发不出声音。” “怎么,六妹还没教会你怎么伺候主人吗。” “贱狗,张开嘴。” 以色侍人,也算是侍卫(贝尔H)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到贝尔的肉物,但科佩琳仍是有些害怕的。 太大了。每次都将自己撑满。 这不是贝尔第一次强迫自己做这种事,但还是头一次……身旁有人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许是一旁微不可闻的酣睡声,激发了科佩琳的羞耻心。 浓郁的腥味迎面而来,科佩琳垂在身侧的手颤巍巍地捏着衣角,被迫与贝尔对视。她十分害怕贝尔,但更害怕贝尔知道自己在抑制贴被撕下来后下体立刻有了反应。 很讨厌这种感觉。 科佩琳知道自己的裤子已经湿了,自分化后只要沾染了情欲,omega的身子就敏感得不像话,穴水流个不停。 “我让你张嘴,没听到吗,你什么时候耳朵也聋了?” 贝尔的性器硬挺,身子往前顶了顶,柔嫩的唇瓣贴在龟头的小口上,颤巍巍的呼吸轻轻的拍打柱身,丝丝麻意快慰爬入脑中。 科佩琳微微挣扎,龟头滑过唇瓣顶在她微凉的脸颊上。 稀碎的快感让饱经情事的贝尔很不满,看得出来科佩琳不愿意。 她有什么资格拒绝自己。 贝尔微恼,扬起右手。 “啪”的一声拍在科佩琳的脸上。 这一巴掌很用力,很大声,以至于科佩琳脑袋都有点嗡嗡的,似乎那一巴掌还在房中回荡。嫩白的脸庞立马浮现惊恐的神情与挨打的五指印,科佩琳第一时间看向床上昏睡的人,铂斓嘴巴微动,微微拧着眉头,好像在说些什么。 她不怕被打,但害怕床上的人被吵醒。 贝尔察觉到科佩琳的分神,心中怒起,又一扬手准备打过去。 科佩琳生怕铂斓醒来,想躲又不敢躲,急切地想要说话,张了张口,却忘了她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慌张地比划着手,示意贝尔赶紧停下。 贝尔知晓她的顾虑,哪管什么铂斓,只看到科佩琳微张的嘴。一挺身,紫红色的肉棒便顶到了科佩琳的口中。 她的肉棒太大太长了,刚一进去就顶住科佩琳的喉咙,还剩余一小节在外,夜晚清冷的空气和口腔内炙热湿濡形成鲜明对比,贝尔发出舒爽的喟叹。 科佩琳被这突如其来的顶弄吓到了,浓烈的腥味充斥在口腔中,硕大的肉棒压在舌头上,柱身突起的青筋都能清晰感受。 坚硬的牙齿轻轻摩擦着柱身,被撑满的嘴巴无法闭合,龟头顶在喉咙,津液难以吞咽,顺着嘴角缓缓流出沾湿了阴毛。 没有开灯,借着月光映出科佩琳呆愣淫靡的面庞。 “不会动舌头吗,给我舔仔细了。”贝尔与铂斓做完后还未清洗,铂斓的味道她并不喜欢,甚至有些厌弃。 羞赧的红晕爬上科佩琳的脸上,缓缓抬起紧张得发硬的手,双手轻轻的握住进不完的柱身,小心翼翼的撸动着,时不时用手指勾动被忽视的精囊。不停地吞咽津液,窄小炙热的口腔不断的收缩,舌头灵活的裹着柱身,将肉棒每处缝隙都舔舐干净。 自分化后的一年间,贝尔将她驯化的很好。从什么都不懂的白纸,到现在变成了性交百科全书了。 贝尔最喜欢看她这幅明明什么都会,却总是会害羞的样子。 明明比谁都脏。 贝尔眸色一沉,不满科佩琳的温吞,一手扣着科佩琳的下巴,一手插入她银色发间,开始快速地抽插。被顶弄的无法呼吸而涨红的科佩琳楚楚可怜眸子一瞬不瞬的望着,贝尔心里一紧,腰间一酸,倾泻在她口中。 贝尔喘息着,快感蔓延全身,发泄后的舒爽让她眼角都染上了快意。 科佩琳睨了一眼床上辗转反侧的人,松了一口气。 没醒。 “舔干净。” 话音刚落,科佩琳知晓她已满足,咕噜一声吞下白浊液体,站起身准备隐去。 贝尔刚转好的心情瞬间阴了下去,冷声道:“谁允许你走了,你自己脱,或者待会裸着出去。” 科佩琳僵直了背,最后又如同枯树般颓了下去,认命的解开自己的衣服,放在远处。 “过来。”贝尔从床上起身,示意科佩琳趴在床边背对自己,“撅好点。” 刚弯腰,贝尔就看见了科佩琳泛着水光的小穴,穴水早就淌至大腿。 “骚货。”贝尔靠近,小腹挨着臀部,这个姿势让贝尔将科佩琳一览无余。她舔了舔唇,刚宣泄过的肉物又硬气的扬起了头,顶在科佩琳的腿间。 肉棒缓缓摩擦着小穴,用淫水涂抹巨大的肉棒,时不时捅太前了蹭到阴蒂激得那不能言语的人一阵阵抖动。 贝尔不由自主地摸着科佩琳的背,与自己光滑的肌肤不同,手下的触感并不是很好。科佩琳背上布满了新新旧旧,深深浅浅,纵横迭加的伤痕。现在科技发达,本是不容易留疤痕的。 显然,父亲最近又派她去做什么事情了。 贝尔的指尖缓缓来到科佩琳左肩胛处,那有一道早已愈合的伤疤,正对心脏位置,三公分宽。 无法去除的伤痕。 这倒伤痕是什么时候留下的呢,好像是父亲从N星回来后吧。 贝尔对N星并没有什么好印象,甚至整个家族都对N星避而不谈。 在几十年前的N37存亡大战中,虽给予了虫族重创,但代价是惨重的。帝国联盟痛失了半数军队,各家族更是受到了重创,其中最惨的便是刚入贵族的巴特家族。 已经近百年没有出过任何s级,而她的妹妹,s级alpha杰西卡·巴特的横空出世在当时是震惊帝国的。也正因掌控着这怪物般的人,巴特家族才在政坛上风光无限。 杰西卡便是在这场战役中一战封神的同时,也如流星般光速陨落。 虫族来势凶猛,N37几乎派出当时的青年才俊们参战,但都难以抵抗。最终杰西卡精神力暴走,失控的她无差别清剿战场所有活物。 无论虫族还是人。 国葬时棺椁中只放了巴特族徽,尸块都没有。埋葬的不仅是空棺,还有刚要崭露锋芒的父亲。 战后帝国派去无数运输舰清扫战场,试图寻找杰西卡的尸体拿来做研究。但遍地尸骸,残肢碎屑,难以辨认,最终放弃收回尸体做研究的念头了。 许久之后父亲也去了一趟N星,回来之后一扫之前的颓势,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兴奋。他马不停蹄的着手推动等级改革,也许是觉得有所亏欠,卡托二世赞成了父亲的等级改革。 好像也就是这时候,科佩琳发了一场高烧,整个人都烧糊涂了,病了半个月,再见到她时就有了这道疤了。 科佩琳是父亲和奴隶的产物,本来和奴隶有了孩子这件事就让父亲面上无光,科佩琳刚会走路父亲就将她送去了侍卫营。侍卫营基本都是父亲养的死侍,对父亲的话言听计从,美名其曰锻炼她,其实不过是死了也就死了无所谓的存在罢了。 许是父亲良心发现了吧,科佩琳病好后父亲难得的正眼看她,将以前乱七八糟的训练和任务停止了。也是年龄相仿,便让科佩琳跟着艾娜一起学习了。一个奴隶的孩子,能正儿八经的学习,不难看出父亲对她寄予厚望,估摸着分化结束后就将她认祖归宗了。谁知道人不如天算,分化成了omega。 可惜了父亲一直以为她会分化成alpha,若以omega的课程…… 呵,以色侍人,也算是侍卫了。 贝尔回想至此,讥讽的戳了戳科佩琳刚结痂的伤口,酥麻的痛意让身下的人微微颤动。 “我记得这段时间,你应该是一直呆在我身边的,怎么还能去做其他事情。” “既然分成了omega,就老老实实张开腿,给我操就好了。” 肆无忌惮的交欢(贝尔h) 长期暴晒训练的科佩琳皮肤呈小麦色,肌肉紧实,线条清晰,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小巧的胸部隆起,粉嫩的乳头因受凉而硬如小石子。 如果作为alpha来说,她的身材是极好的。但作为omega而言,她的身材不够丰盈和性感。 贝尔喜欢丰盈的人,喜欢乳肉溢出指间的感觉,而不是现在夹着两颗硬邦邦的小石子。 贝尔不满的握拢双掌,吃疼的科佩琳发出稀碎的呜咽,弓起腰背更似一只弯虾,更露出那水淋淋的小穴。翕动的肉瓣得不到满足,晶莹的淫水顺着腿根留下。 真骚。 贝尔没有怜惜,粗暴地挺身,饱满的龟头被夹在穴口处,寸步难行。在性事上从来不是温柔的情人,她了解自己的欲望,只有肆无忌惮的欢爱才能满足自己,毫不留情且娴熟地驾驭每一个身下的情人。 很湿,很紧。 科佩琳像只不安的小狗在自己身下扭动着想要躲过肉棒的进入,堪堪挤入一点的龟头还真随着她的扭动而滑了出来。 贝尔不悦的皱眉,单手钳住科佩琳撑着床的手,另一手扶着失去平衡的科佩琳将她拖上了床。 离铂斓太近了,科佩琳动都不敢动,抓住机会的贝尔立马重重的将肉棒送入那诱人的蜜穴中。 “哈……” 刚一进去贝尔就感受到饥渴已久的嫩肉绞杀着自己的肉棒,下一秒滚烫的淫液冲刷着柱身,叫嚣着离开小穴却又被紫红色的肉棒死死的堵住了出口。 贝尔舒适的眯起眼享受短暂的快慰,钳着科佩琳的手也松开转而握住她的腰,小幅度缓慢的抽插着。 科佩琳脑中短暂的空白了几秒,身下刚停滞几秒的抽动唤醒了她,眼前的一切逐渐清晰。 [没有戴套。] 科佩琳比划着,贝尔当做没看见,大开大合的操弄着她。 “装模作样,我操你的时候什么时候戴过套?” “别在那比划,很烦。” 为了报复打断自己雅兴的科佩琳,贝尔将科佩琳反转过身,猛的一刺,一下顶到了科佩琳的花心。看着她仰面轻喘,微微呆滞了一会儿。随即懊恼的咬紧了牙关,喉咙滚动,抑制住了剩余的欢愉。 哪怕伴着湿淋淋的水,润湿了肉物,但太大了。 很疼,很胀,很爽。 一口气顶在花心后贝尔并未过多停留,仅那一瞬,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花心的小嘴贪婪的吮吸着她肉棒,可尚未在发情期的孕腔紧闭着抗拒她的入侵。每次抽离都能带出淅淅沥沥的淫水,。科佩琳蹙起眉头,不想看向两人交媾处的泥泞,只能闭上了眼。穴内每一处褶皱都被炙热的肉棒熨平,痛又舒爽的感觉如电流般漫入周身。 贝尔最喜欢看她一脸抗拒却又不得不顺服天性的样子,这可由不得她看不看。陡然快速地抽插,阴毛磨蹭着身下的人紧实的肌肤,如隔靴挠痒挑逗着她。 不多时科佩琳便喘着粗气,狼狈的睁开眼,哀怨地看着贝尔,努力地张开双腿,想让耻骨处的痒意得到缓解。 “贝尔姐姐……” 昏睡人的梦呓与抽插的水声、阴囊撞击声错杂交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加剧了快感的积累,穴口操出白色的泡沫,贝尔操红了眼,知觉肉棒又肿胀了一圈,再一挺身,一股又一股精液喷涌在紧闭的腔口。身下的科佩琳同时攀上欲望的顶峰,大张着嘴巴喘息,眼角溢出情欲的泪水。 一夜释放了几次的肉棒很快便软了下来,慢慢的滑出被操的闭合不了的穴口。堵塞物刚一离开,淫水和浊液稀稀拉拉的落在地上。被本钉在床上的科佩琳也无力的滑了下去,贝尔一捞便将她纳入自己怀中。 经过激烈性事的两人沉默着,一道亮光突然出现,打破了宁静。 科佩琳手环显出一道投影,影像中黑色短发的女人戴着圆框眼镜,面上本该是久不见阳光的病态白,可此时双颊处有一些不自然的红晕。 “哈咯,你们完事了吧,父亲让科佩琳立即回来。” “该死!奥加莉亚,你能不能改掉这恶心的怪癖。”贝尔低声咒骂,父亲让奥加莉亚时刻关注科佩琳身体情况这件事她是知道的。甚至科佩琳在他们面前是赤裸的,无论吃饭洗澡睡觉,她的手环影像功能一定是打开的,时刻保持住通讯状态。贝尔曾进过奥加莉亚办公室,五六个人盯着十个屏幕,多角度的监控着科佩琳。 贝尔是自诩风流,但还没风流到让那么多人围观的份上。她的满腔怒火换来的只有奥加莉亚轻飘飘的一句:“那怎么办呢,父亲让我时时观察,姐姐你这样会让我很难办,你也知道父亲的性格,他说的事要不照做后果我可承担不起,你要不好意思的话,下次就我一个人看好了。” “现在都多少点了,你们都不需要休息的吗。”贝尔恨极了为虎作伥的奥加莉亚,无论父亲做什么事,奥加莉亚永远是他坚定的拥护者。 “刚刚已经休息过了才给通知你们的。”奥加莉亚似在回味,咽了咽口水。 “滚蛋。” 科佩琳的手环是不能单方面结束家族通讯的,所以贝尔无能狂怒地瞪着虚影奥加莉亚笑盈盈的结束了通讯。 收到命令的科佩琳不顾嫩红的小穴还在吐着精液果断起身,早就知道她会拍拍屁股走人的贝尔立马擒住她的腰,用力地将她拉回自己怀中,咬着她的脖颈,深邃的红眸如同饥肠辘辘的狼狠狠盯着自己的猎物。 “谁说你可以走了?” [主人。] “帮我洗干净再走。”贝尔松开了怀中的人,慵懒的舒展四肢。 [遵命。]科佩琳酸疼的腿无法并拢,姿势怪异地走进浴室放好水,转身便来到贝尔身边,缓身将她抱起。 刚经历了情事,本就没什么力气,再加上一米七的科佩琳没有贝尔高,抱起时踉跄了一下更显得滑稽。 水温宜人,贝尔闭目养神,双臂搭载浴缸边,随意的靠在浴缸壁上,享受着科佩琳的服务。 科佩琳清洗的很认真,心无旁骛的洗净贝尔周身,除了那半硬的性器。 许是不满被忽视,半硬的性器竟渐渐挺立。 “该怎么做,自己清楚吧。” 科佩琳心底叹气,就知道贝尔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知道不满足贝尔的需求,是无法走出这个门的。 科佩琳小心翼翼的抬着腿,一手扶着浴缸边,一手摸向水中昂立的肉棒。咬了咬牙,对准自己的穴口硬生生地坐下去吃下大半的肉棒,片刻之后立马可以收缩小穴,夹着肉棒上下套动身子。 “唔……” “贱狗,你就这么急着回去。”贝尔没想到科佩琳挣扎都不挣扎一下就直接坐了下来,肉棒被湿漉漉的血肉紧紧的包裹着,可以讨好的魅肉夹得贝尔又痛又爽,美中不足的是有一小节肉棒没得到抚慰,只有流动的水流轻轻抚摸着。 科佩琳刚收回扶着浴缸的手想要比划解释,酸累的双腿失去了分担的支撑力后更不受控制了,脚下一软,失去重心直直的跌落在贝尔身上。 自上而下的贯穿,让科佩琳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被捅得翻了眼。 贝尔被这么一夹也没忍住,深入科佩琳体内的性器竟被榨出几滴精液。 贝尔看着怀中不断痉挛,犹如死鱼一般小口小口抽吸的科佩琳,肌肤相贴,美好的酮体压在身上,不自觉的双手环着自己的脖子,毛茸茸的脑袋抵在肩上。 真是条贱狗。 哑巴就是这点好,哪怕突如其来的惊吓,她都不能发出声音。 要换作其他人,刚刚肯定叫出声弄醒铂斓了,现在不能撕破脸。 政治联姻,只要能换取利益,家族里的所有人不过是父亲操控的傀儡罢了。 而科佩琳于贝尔就是爱不释手的玩具,经得起各种玩弄,只要一声令下,她便没有脾气,任人拿捏。 贝尔不管还在高潮的科佩琳,她握住科佩琳的腰,耸动自己的肉棒。瘫软的科佩琳任由她摆布,无力反抗。 在暧昧的水雾中,两颗粉嫩的茱萸引起了贝尔的注意,她张口用力含住,转而撕咬,不多时娇嫩的乳头变得肿胀,她厌厌地吐出乳头,徐徐啃咬着胸乳。许是研磨久了,贝尔感觉原本已经被通到底的甬道又能深入了一些,微微松动的腔口如同好奇的宝宝拨弄自己的铃口。 贝尔像发现了新玩具,胸口剧烈的起伏,红唇激动得微颤,alpha占有欲作怪,她想要操开孕腔,狠狠的将冠头塞进去。 浴缸里的水波哗啦啦的拍在壁上,但又因水的阻力,无论贝尔怎么发狠都操不了太快,始终捅不穿那腔口,只看到那藏在科佩琳肚皮下的肉棒浮现的痕迹。视觉的冲击来的猛烈,贝尔感觉自己的囊袋不断的收缩,随着她再一回的抽插,还未操开孕腔,她就闷哼一声,缴械投降了。 浴室内腾起的热气遮住视线,一切看上去都雾蒙蒙的,不真实。 科佩琳稍稍一抬身,就感觉到自己腿间有一堆液体从疲软的肉棒与小穴的缝隙间争先恐后的涌出。 科佩琳一时没忍住倒吸了一口气,小穴猛地一收缩,耳旁就传来贝尔如释重负的低吟。 “哈……” 贝尔射太多次了,后面几次的射精已没那么浓稠。水面上飘着零星的半透明的精液些许挂在湿透的科佩琳身上。 贝尔的信息素是最俗最艳最霸道的玫瑰香味,此时混杂着些许清冷的雪水味。 是的,科佩琳的信息素是雪水的味道,水哪来什么味道呢。 正因如此,贝尔才敢那么肆无忌惮的与她交欢。 彻底餍足的贝尔,不再为难科佩琳,由着她重新给自己清洗干净。 科佩琳也粗略的冲洗了一下自己,奈何贝尔射太多了,一时半会也扣不干净。 清洗好后将贝尔放在没被液体侵染的床边,趁着夜色,如同来时那般又悄悄的隐去了,科佩琳踏着晨曦回到巴特庄园。 检查身体(奥加莉亚微h) 科佩琳刚回到庄园便被奥加莉亚的侍卫左一、右一带到了检测室,这里她并不陌生,基本上每一个月都要进来一次。 但这个月已经是第三次了,每次检查的内容都不一样。 检测室共有两间,里间的是检测,外间的是处理数据,两间房只用单向玻璃隔开,检测间看不见外间的人。科佩琳看着左一,右一进房后就熟练的坐在数据面板前,面板后方便是玻璃,透过玻璃,科佩琳可以清晰的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奥加莉亚正低着头整理仪器。 [主人不是要召见我吗?] “先检查一下,父亲要求更新一下你的身体数据。”奥加莉亚看到她来了便放下手中的活儿,吩咐道:“躺上来。” 科佩琳面露尴尬,按理来说平日里都是抽个血,戴个头套随意检测几个数值就好了。这回怎么还躺上护理床了。 奥加莉亚认真地看着平板,调试好检测的数值后发现科佩琳还在比划着。 [需要脱衣服吗?]科佩琳风尘仆仆,身上混着轻微的汗味及淡淡的玫瑰味。 “当然。”奥加莉亚兴奋的发出咯咯咯的笑声,惨白的脸衬得眼底下的青黑明显,此时又发出阴森森的笑声,活脱脱的女鬼现世。 奥加莉亚是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味道,但她不是瞎子,比科佩琳高上半个头的她只是略微低头,就看得见科佩琳衣领处露出的红印,清晰又新鲜欢愉的痕迹。 贝尔酷爱在情人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还是要我帮你脱?”奥加莉亚忽然生了怒气,扯过科佩琳的衣领。 别看奥加莉亚弱柳扶风的样子,力气可不小,自小她也是被老巴特当做alpha训着,练得一身腱子肉,只不过平日套着宽松的白大褂看不出来。常年呆在室内不见阳光,她的皮肤很白,甚至比穿着的白大褂都还要白上几分,旁人看去还真以为她是个病死鬼,随时准备断气的。 再用力一推就将科佩琳直挺挺的推在床上,居高临下,睥睨着倒在床上犹如俎上鱼肉的科佩琳。 [不用!] [不敢麻烦四小姐。]科佩琳一边护住自己领口,一边比划,那样子就像是刚刚面对贝尔时一样。 哦不,她面对贝尔时好像只是无奈。 对自己,却是惊弓之鸟。 “脱好衣服后换这件。” 奥加莉亚强忍怒意,又咯咯咯的笑了起来,从一旁拿起一件薄如蝉翼的一次性睡衣。 “或者你想什么都不穿也不是不可以呢。” 母亲是领土内边陲小镇的一个年轻姑娘,遇上父亲时正是花样年华,长胸不长脑,仗着年轻貌美觉得自己可以横行宇宙。两人跨了50岁的恋情在小镇是抬不起头的,并没有得到什么祝福,甚至刚一公布,母亲便连人带窝一起被端出了家门,镇里不像帝国贵族那么玩的开,接受程度高,谁人都是笑眯眯地祝贺老巴特喜得小娇妻。 刚入豪门的母亲自是逢人就炫耀,可当真的走出了那山疙瘩的镇子,入了贵族的席,参加了几次宴会后那股优越感便荡然无存。富饶的税收,掌握的兵权,谁都比巴特家族强势,甚至别人的alpha都比自家的好…… 耐不住寂寞的母亲,每天哀怨的看着家中的仆役,奈何仆役多为beta,闻不到她似有似无勾人的信息素。 当然也有闻到的,例如家中两位长姐。 二姐阿尔塔常年在军队呆着,很少在庄园住,也就是偶然间闻到过一次,善意的提醒了奥加莉亚多多关照小妈的生理需求。 然而另一位姐姐可没那么善良。 “你说,以后你是要喊我姐姐还是妈呢?”贝尔闻到母亲的信息素后挤眉弄眼地调侃着。 是了,贝尔和母亲只差四岁。 是了,贝尔最喜欢有夫之妇了。 奥加莉亚恨极了这群发了情就只剩下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更恨极了羞辱自己的贝尔。 思及此,奥加莉亚看着扭扭捏捏的科佩琳更是不悦。 怎么在贝尔面前脱的那么利索,到了自己这儿慢慢吞吞的。 奥加莉亚长相像母亲,个性随了父亲,阴晴不定,性格乖僻,再加上巴特家族逐渐展露锋芒,故此鲜有人敢跟她搭话。 不过这样也好,奥加莉亚本就不是什么喜欢交际的性子,比起聒噪无聊的茶话会,和那些蠢人的夸夸其谈,她更爱钻研那些不会说话的物件,机甲、药剂…… 慢慢的,她研究的方向从死物到活物,一花一草,一猫一狗,再到一些高等生物。 只要她不做什么过分出格的事情,没人敢左右她。 分化成beta后父亲对她是冷落了一段时间,不过也就是分化的那一天罢了。失望时肯定的,奥加莉亚了解父亲这种莫名的优越感,哪怕瘸了双腿,只要不是第三条腿折了他都是那么骄傲的。 父亲对她投来的目光是和贝尔不一样的,是那种看到同类的目光。 偌大个家族,只有她能和父亲共享这些数据。 不过分化成beta也好,奥加莉亚甚至无比庆幸自己是beta,没有发情期的困扰,不会定时定点,甚至突然就变成荡妇。她可以全心全意的去观察,去研究,纵情在数据的汪洋中。 奥加莉亚回过神时,科佩琳已经换好了衣物,目光一扫便落在那一枚枚睡衣遮不住的吻痕上。面色一沉,随即猛地掏出手铐将科佩琳牢牢的绑在床侧的护栏上。 略带凉意的唇瓣小心翼翼的吮吸着红痕,似蚂蚁爬身,麻麻痒痒的感觉。 科佩琳可不觉得这是什么缠绵的情事,她绷直着身体,不肯给任何反应。 似乎是对科佩琳的表现不满意,奥加莉亚的吮吸变得大力,吸的科佩琳发疼。手下也没闲着,双手顺着腰身,挑起薄薄的衣角,双手如蛇般滑至双峰,娴熟的掐弄着红肿的乳头。 痛。 千万不能喊出来。 科佩琳吞下所有呻吟,她知道一旦自己发出一点动静,奥加莉亚就会亢奋。 可是恐惧奥加莉亚是本能,就连科佩琳都没发现自己绷直的身子在发抖。低头时正好与奥加莉亚的眸子对上,那双墨绿色的眸子阴深深的盯着自己,让科佩琳觉得自己好像真是被蟒蛇缠住了。 “怎么一直发抖,是冷着了吗。”奥加莉亚满意的看着脖子上加深的红痕,覆盖住了贝尔的痕迹,她对自己的新作很是满意。 科佩琳想解释自己这哪是冷的,根本就是怕的。可双手被束缚着,根本无法比划。 奥加莉亚也没期待她的回答,自问自答道:“来,我帮你暖暖。” 科佩琳感到右手边触碰到毛糙的面料,更进一步的便是还未勃起温热的软物。 “我帮你暖暖,你可得好好感谢我啊。”奥加莉亚扬声笑道。 科佩琳冷汗直冒,但又不敢激惹她,动了动僵硬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搓揉,沉睡的肉物缓缓醒来。常年握兵器的手掌略显粗糙,但隔着裤子的挑弄感觉始终不是很尽兴。奥加莉亚拉开拉链,半硬的肉物就这么顶着白大褂探出了头。 奥加莉亚的肉棒跟她人一样白净,因是beta又是女性的缘故,她的肉棒比贝尔细短不少,根部的阴毛特意修剪平整呈个小三角形,肉棒也没有什么腥臭味。 没有信息素的催动,科佩琳耐心的挑逗着她的情欲。单手的揉捏比较费劲,很难把握柱身,只好用掌中的薄茧偶尔抵在铃口处研磨着。 奥加莉亚深深吸了一口气,表情怪异。 随即手指沿着青筋的纹路一点点摸下去,好像在描绘图画一样,轻轻揉揉的着墨在囊袋处,用力一捏,肉棒又大了几分。 快要出来了。 科佩琳勾起小手指轻轻蹭奥加莉亚的穴口,奥加莉亚难耐的低吟了一声。 “哈啊……” 奥加莉亚不愿自己也跟那些alpha和omega一样变成下半身的动物,猛地后退了一步,不再给科佩琳玩弄自己的肉棒。闭着眼,半咬着后牙槽,呼吸急促。骨节分明的十指合拢上下套弄着激将喷薄的欲望。 手中的肉棒跳了一跳,铃口霍然大张,一股强有力的白色弧线射出。 星星点点的白液洒在科佩琳睡衣上、嘴角边,以及还未来得及闭上的眼睛。 巴特家族只需要强者 “父亲不喜欢不干净的孩子。” 奥加莉亚阴郁的声音荡在科佩琳耳边,感受到身旁的人瑟缩了一下,她露出诡异的笑容,“你放心,我没兴趣操你。” “你知道吗,种族进化是优胜劣汰的,只有高等级之间的结合才能诞生更好的。” “我是不会毁掉自己的作品的。” 奥加莉亚举起喷枪,调节成最小档的喷雾,清洗科佩琳的脸。她一边清洗,一边转动水流阀,原本细细绵绵的水雾逐渐变成一道道刺人的水柱。还未等科佩琳反应过来,便无情的将喷枪塞进科佩琳的穴中,瞬间冰冷急促有力的水流冲刷着肉壁,叫嚣着席卷柔嫩的小穴。 “呜呜……” 科佩琳的小穴哪被这么粗鲁的对待过,被湍急的水流冲得生疼,头上淅出一层冷汗,绷住的手拉扯围栏哐哐作响。吃疼的她挣扎乱动,但小穴却口是心非的不断咬合着喷枪,而喷枪死死的堵住穴口,不让水流流出。 奥加莉亚眯着眼欣赏着科佩琳渐渐涨起的小肚子,直至小穴已经无法容纳那么多水,稀稀拉拉的流出来了,她才将喷枪关上。 冰冷没有温度的粗鲁的搅动着嫩穴,粗暴的对待却没有遭到抗拒,敏感穴道反而如小溪流淌,随着搅动淫水四溢,谄媚地绞紧陌生访客的穴肉被抽干得翻白,满腔流出的水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奥加莉亚松开喷枪,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科佩琳隆起的肚子,动作轻柔,就像是在抚摸怀孕的爱人一般,呢喃道:“贝尔是不是不行……” 科佩琳只觉得下半身已经没了知觉,但她低头一看,自己的小穴还在恬不知耻的颤动含着喷枪,失去握持喷枪随着不断翕动的穴口而上下摇摆着,就好像在科佩琳的骚穴长出了一根尾巴。 这种羞耻的感觉让科佩琳忍不住扭动自己的胯,不断收缩着媚肉试图将喷枪挤出去。徒劳无功的尝试,反而将喷枪推进身体的更深处。 忽然她绷紧了脚背,浑身哆嗦,啵的一声,喷枪滑落在腿间,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先前未来得及仔细清理的白浊,在冲涨的穴中无处藏匿,现在也顺着液体排出。 奥加莉亚看着逐渐恢复平坦的小腹,瞬间失去了玩弄的欲望,她扶了扶眼镜,眯着眼睛看投屏的数据。要不是她衣袖上还沾着射出的精液,那认真的样子好像她刚刚一直在勤劳工作而不是在手淫呢。 “186,控制得很好,刚刚数值波动不大。” 奥加莉亚将数值记录下来,顺便解开手铐,突然得到释放的科佩琳不习惯的转动着手腕。繁琐的测试,周而复始,所有检查项结束时已经中午了。奥加莉亚整理了厚厚一册的资料,以及一本书角都翻到微微蜷起的书籍。 下楼时,巴特一家正安静的坐在宽阔的餐厅用餐,两排站着恭敬的仆人,所有人面无表情的吃着东西,安静极了,只听得见刀叉触碰餐碟发出的轻微声音。 老巴特坐在餐桌前,他身旁坐着一个穿着华服却略显憔悴的女子,眼底下的乌青与面上的五指红痕形成鲜明对比。 “父亲,”奥加莉亚将刚检测出来的数值拿到老巴特面前,拉开贝尔一旁的椅子坐下,随后视线轻飘飘地看向坐在对面的女子,冷冷的问候:“母亲。” 46岁的萝丝不复当年的艳丽娇俏,刚步入中年的她好似丧失阳光雨水滋润的花儿,恹恹丧丧的耷拉着脑袋。 老巴特看都没看数据,他慢条斯理的切下牛肉放入口中,细嚼慢咽,待吞咽下口中的食物后,他才不急不慢地翻阅着纸质资料。 随着信息的高速发展,浩瀚如海的数据在星网中翻涌着,然而越来越多星际犯罪肆意入侵星网里的数据,使得越珍贵重要的数据反而采用了最原始的纸质记录方式保存。 “科佩琳。” 科佩琳听到老巴特唤自己,上前一步,单膝跪地虔诚的低着头。 身着黑金色的修身长袍,不是通身宽松,腰部收窄,勾勒出她精干的肌肉线性。黑领白边,领口处只留一指宽的缝隙,衬得脖子修长。这是为了方便她活动特意改制的,在黑袍的衬托下,小麦色的肌肤都显得白皙诱人,看上去有一种克制的禁欲感。 “巴塞尔最近来了一批雇佣兵,一直在当地到处打探,你最好能在兰开斯特和斯图尔特家族知道这件事前解决了,你和,嗯……” 原本没有生气的萝丝眼神忽然亮了,樱唇微蠕,双拳紧握住繁重的折迭裙。 听到巴塞尔,曾经的故乡,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父亲母亲还好吗…… 老巴特没注意到自己小娇妻的小动作,他思索了一下,眼神定在贝尔身上,还未开口,贝尔就放下餐具,莞尔一笑,“父亲,我这才刚订婚,疏忽怠慢了铂斓就不太好吧。” 老巴特瞬间面露不悦,眼神继续向右看去,落在了二女儿阿塔尔身上。 一身军装的阿塔尔坐姿笔挺,双眸如鹰隼犀利,她直直的与老巴特的眼神对上,扯了扯嘴角,生硬道:“父亲,最近那位非常活跃,已经连续劫持了帝国五艘运输船了,卡托陛下下令要严惩海盗,用完餐我就回军部了。” 在军部久了什么事都讲究纪律和效率,她吃东西都非常迅速,没多时就已经吃完了,现在纯粹是陪坐罢了。眼看着自己坐着都要沾惹家里的琐事,她顿时感觉椅子好像长有钉子,想赶紧走人了。 老巴特板着的脸又添几分不耐烦,阿塔尔口中的那位,是家里不允许提起的人。 贝尔和阿尔塔的母亲,他曾经的夫人。 放着堂堂伯爵夫人不做,去做了星际海盗,耻辱至极。 老巴特目光逐一扫过beta女儿、omega儿子甚至刚成年的alpha,若不是担心会惊动其他两个家族,只派一个科佩琳是足以应付的。但毕竟科佩琳这个废物是个不会说话的玩意,又是奴隶的孩子,始终是拿不上台面的。 他眉头深锁,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人选了。 萝丝思乡心切,鼓起勇气,壮着胆子,“老爷……我想……” 她怯生生的试探老巴特的态度,看到他阴湿的目光投了过来,立马慌乱的咬了咬唇,“我可不可以跟着……回去看一看家?” “家?哈哈哈。”老巴特原本拧巴阴沉的面庞随着萝丝的话而变得刻薄犀利,“你是想回去看些什么人吧,这里的人,你都看腻了是吗?” 萝丝瞬间低下头,谁都不敢看。 她记得曾经庄园里是有alpha的,有个男alpha园丁天天哼着歌,喜洋洋地摆弄花草。然而就只因为她被那自由活力的歌声吸引走到阳台与其对视了一眼,第二天起床时就看到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杵在自己的房门口,若不是那身园丁服,真认不出来是谁了。 从此庄园里的人,她哪个都不敢对视了。 老巴特推动轮椅来到娇妻的身边,用枯瘦的手指摩挲着她攥紧的拳头,阴凉的冷意犹如冬日的疾风,刺骨得很。 “父亲,我可以跟着科佩琳一起去吗?”迟迟未见父亲点到自己,艾娜主动的提了出来,“一路上我还可以陪着妈妈解解闷呢。” “胡闹。你下个月就要到学校报到了,该收收心了。” 老巴特看到艾娜兴致勃勃的样子,象征性的呵斥了一下,心底飞快的盘算着,刚分化完的alpha,心里的野心就似初生的小怪兽迫不及待的想证明什么,慢慢的让艾娜接触,或许是可以的。总好过那些翅膀硬了,不听话的家伙们。 艾娜听出老巴特并没有责备自己的意思,果断乘胜追击,走到老巴特身边,扯着他的衣袖左右摇晃,不着痕迹的将他的手从萝丝拳上移开,撒娇道:“不要嘛,父亲,我也要和科佩琳一起去!” 老巴特享受着艾娜的顺从,心情不错,叮嘱道:“科佩琳,你要照顾好小姐和夫人。” “谢谢父亲。” 艾娜得到批准后立马走到科佩琳身边拉起一直跪在地上的她,手心压在科佩琳的手背上揉了揉,温热的掌心略有湿意,她面对老巴特时也不如表现得那么轻松写意。 科佩琳怔怔地看着艾娜灿烂如星的笑颜,白金色如绸缎般的秀发在正午的阳光下闪烁发光,那双清澈明亮的蓝眸透着些许的孩子气,满目皆是倒映着自己的身影。科佩琳感觉自己心跳好像漏了一拍,不自觉的面上都染上了暖意。 [我一定会保护好小姐的。] 科佩琳郑重的比划,挺直了腰背,好像教堂忠诚宣誓的骑士。阳光是公平的,她浅棕色的眸揉入了阳光熠熠生辉,耀眼得让人挪不开眼。 贝尔和奥加莉亚看得一愣,见惯了科佩琳的逆来顺受,伏低做小的样子,此时她意气轩昂的样子让人有些晃了眼。 “看样子,已经有更好的人选可以取代姐姐了呢。” 奥加莉亚不轻不重的话犹如一颗落入水中的石子,餐桌旁的人都能听到,各自心底泛起不同的涟漪。科佩琳闻言身子抖了一下,面上的暖意立马散去,阴霾笼上。艾娜不明所以地看向奥加莉亚,只见后者耸了耸肩,道了一声吃饱了便回房休息了。 贝尔面色不悦,余光看向淡然用餐的父亲,老巴特是默许了奥加莉亚的说法。 优胜劣汰,巴特家族只需要强者。 不够强,那就造一个新的强者。 接吻是和喜欢的人才做的事情 调查事小,但为了保险起见,老巴特还是派足了人手给自己的娇妻与宝贵女儿保驾护航。 悬浮飞行器只能乘坐两人,一个密闭的空间,而大多数侍卫都是alpha,萝丝出于自身安全与他人性命安全考虑是想让同为omega的科佩琳同乘一架的,谁知道艾娜求着自己软磨硬泡,不得已又找了个omega侍卫陪同,让出了科佩琳。 巴特庄园到巴塞尔正常的情况下应该只用半天时间,而艾娜玩兴大发,颇有雅兴,想好好兴赏沿途风景,一直让科佩琳开慢点。 哪是沿途风光无限好,只是艾娜所有注意力都在倒映在窗上的人罢了。身边的人目不转睛的安静驾驶着,沉默得如同一座古钟,只有得到父亲指令的时候才会发出咚咚咚的声响。 父亲的一句omega别接近没分化的自己,这人就这么疏远了。 就像现在,两人分明是并肩而坐,但中间好像隔着千沟万壑一般,生分疏远。 “我们真的好久没这样坐着聊天了。”艾娜主动打破沉寂,可怜兮兮的掰着手指装模作样的数着,十根纤长的手指怎么可能数的尽那悠悠时日,“距离上次我们两个人相处已经过188天!” 无论是学习,还是习武,亦或者是上那么繁琐无用的礼仪课,她都不觉得日子有那么难熬。以往学习她是不认真,每次手撑下巴耷拉着眼皮就混过半日,醒来时身旁一同学习的科佩琳就已经帮自己整理好课堂笔记了。虽习武课程两人不会在一起,但下了课她都能在侍卫训练营找到科佩琳。就连最麻烦的礼仪课,都变得生动有趣,两人会在衣服堆里来回滚动,手忙脚乱的挑选衣服。 可当时时都能见到的人突然消失不见了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真的有度日如年的说法。 无比想要快速的长大,非常想提前分化,无论是分化成什么,她都可以靠近科佩琳了。 “不过不要紧,再过段时间,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了,学姐。”艾娜眼睛顿亮,一想到开学后她就可以看到穿学院服的科佩琳,忍不住勾了勾唇。 科佩琳将飞行器调制自动模式。 [主仆有别,小姐永远都是小姐。] 艾娜撇了撇嘴,都说狗嘴吐不出象牙,怎么科佩琳闭着嘴巴还能蹦出一堆让自己不开心的话。 “科佩琳,你去过巴塞尔吗?” 艾娜扯开话题,不想再继续跟她讨论这套古板的尊卑观念,被父亲迫害久了的人脑子都不太正常,要多多包容,反正去了学校后有的是时间扭转科佩琳这该死的性子。 科佩琳摇了摇头,但其实她去过,甚至前不久就刚来过。 她压根就说不了话,手舞足蹈的比划会让人烦躁,所以她宁愿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了。 说什么聊天,其实只是艾娜单方面哄着自己,给自己解闷说的话罢了。 就连给艾娜好奇的事物,她都无法娓娓而谈。 科佩琳目光飘远,飞行器在无际的天边犹如尘埃,渺小至极。 艾娜感受到气氛的低落,正思索着怎么缓和气氛就听到飞行器的警报响起。 突入起来的抖动让艾娜紧张了一下,一旁的科佩琳立马伸手牵着她,安抚她的紧张。 艾娜没想到原来让科佩琳靠近自己的方式居然那么简单,一下子也愣住了,任由着科佩琳牵着,温热的手一下下拍着自己的手背。 自动驾驶模式的飞行器探知到前方有障碍物,连发出两声警报,随后拔升了高度冲进云层深处,突入云层略微颠簸,本以为窗外的景色是一片白茫茫的云雾,谁知却是格外清晰的枯枝连绵似群山,而飞行器的升高便是为了躲避耸入云端的树尖。 穿过枯树林,映入眼帘的是稀稀疏疏冒着干瘪枝叶的灌木丛,堪堪扎根在枯黄的土壤中,飞行器降低了高度,从几间破旧的草房上面略过。星星落落的草房呈斜坡向下的趋势沿着水源分布,而目所能及的水源都泛着浑浊的绿色,若不是袅袅飘起的炊烟,很难想象这里居然能住人。 “怎么还有那么原始的生存方式?” 艾娜非常惊讶,随着科技的发展,3D打印食物已经是家常便饭,而新鲜烹饪的美食则成了上流社会的专属,巴特庄园里就是配备了一干厨子,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琢磨着怎么将冰冻的食材做出鲜美的味道,一个月备个三餐就能比普通阶层一年的收入都高上许多。哪想到属于巴特家族管辖范围内的地区,还会有教科书上描述的生火做饭。 一瞬间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贫穷还是富有。 科佩琳迟疑了一下,她记得前段时间来的时候这里好像只有一家生火,怎么这回那么多? 不过还是要解答艾娜的疑问,刚举起手准备比划,飞行器内就传来了通讯的声音,瞬间抽回了安抚的手。 “小姐,巴塞尔之前遭到虫族袭击,来的突然,没有任何预警,偏远的小城镇哪来什么反抗能力。等接到御敌指令的时候,巴塞尔就剩下一片废墟了。哎哟,那场面惨烈得要紧,留下的毒液导致很难有生物存活,更别说人了,死的死,逃的逃,逃出来的就在这儿落了根。” “那会儿能找到个地方落脚都不错了,这地方啥都不多,就是土和树多,这不就只能用原始的方式过日子了。总不能往回跑吧,谁知道还有没有剩余的虫族在呢。活着比什么都强。” 说话的是为数不多的omega侍卫方卓,架不住思乡心切的萝丝催促,便抛下了科佩琳她们先行一步。许是刚刚枯木林放缓了速度,所以这时候他们又碰上了。两架飞行器距离很近,于是内部通讯频道直接就接通了。 她知晓科佩琳不爱说话,本是想为科佩琳解围,谁知道自己话一出来惹的两个人不快。 萝丝听了她的话后面色煞白,久居庄园,她从未听过什么虫族入侵,更没听过入侵的还是自己的家乡…… 而艾娜则是不悦方卓的插话,睨了一眼身旁故作忙碌的科佩琳。 该死,好不容易亲近了一点。 [谢谢]科佩琳当然知道这是方卓的善解人意,年长的方卓一直很照顾自己,就像是姐姐。 “说来也奇怪,虫族以往都是专门挑着人多繁华地带冲击的,这么老破小的巴塞尔怎么就被盯上了。”方卓摆了摆手示意她别跟自己客气了,随后指了指不远处小小黑黑的城镇,比起其他高楼耸立的城镇来说,巴塞尔城镇的布局真的太密太小了,远远望去就是黑压压的一片低矮的小脚楼。 “瞧,”谈话间,飞行器渐渐靠近了城镇,这才发现巴塞尔城镇的上空笼罩着一个透明半圆形的量子护盾。“后面修缮的时候才特意加了这玩意,可贵了,老麻烦了。” 飞行器停在空中,量子防护盾前,护盾射出一道绿光将飞行器通体扫描,滴的一声后,全息屏弹出信息。 【阿提拉商会欢迎来到巴塞尔,请严格遵守星际城镇守则,根据指引路线按规定停放悬浮飞行器】 成功识别飞行器上的身份条码后,防护盾缓缓打开一个入口,五架飞行器如数进入城中。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们一行十人是乔装成其他星球往来的商会。巴塞尔位于三个家族领地的交接边界,本就偏远,再加上地少人稀,税收都没几丁点,百年间领主来来回回换了不知道几十次了,正巧重建时是属于巴特家族管辖,经济遭受重创后别说税收了,还得倒贴钱修缮,其余俩家族便没了争夺的兴趣了。 后来巴塞尔为了尽快恢复当地经济对往来商会税收是十分友好的,进出条例是极为宽容的。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虫族袭击后,非商会的人则会遭到层层核查身份信息,夸张的时候甚至专门派人去主城探寻是否真的有这个身份码的人,可能老巴特以领主身份进来都没有那么轻松。 巴塞尔太小了,如果按之前她们驾驶的速度,估计五分钟就能飞出城镇了,所以城内是禁止飞行器的使用。 自动模式的飞行器顺着淡绿色的轨迹,城中限速,缓慢的飞行着。飞行器之间间隔较大,通讯信息是断开的。艾娜想起刚刚被方卓打断的亲密,趁着四下无人,她小声喃喃。 “果然最喜欢科佩琳了。” 太小声了,科佩琳依稀听到她说话,但听不清说了什么,疑惑的侧头看向艾娜。 艾娜扬起笑颜,身子微微倾向科佩琳,像讨要糖果的孩子,凑上去想要讨要自己的糖果,那诱人的唇。 “科佩琳……” 科佩琳看到张翕动的唇一点点的靠近,面色一红,闻到了艾娜腺体中飘出的信息素,果断回正了脑袋,目不斜视。 艾娜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遗憾又失望的看向科佩琳。 意外的科佩琳又转头与她对视,眸中的受伤猝不及防被科佩琳看见。 [接吻是和喜欢的人,才做的事情。] 科佩琳很认真,她知道,艾娜也是认真的,不管这个认真是因为年少的无知情愫还是对自己残疾的怜悯,但这个认真不应该在自己身上。 当断则断,艾娜应该拥有更好的omega。 没有艾娜主动调节气氛,两人一阵无言,科佩琳反而松了一口气。 螺旋式的停机场是建在地下的,地面上的停机间是负责运输的,只要将飞行器有序逐辆停进停机间,机上的人就可以下来了,飞行器便会被运输至地下存放,而停机码会录入个人专属星网中,只要在外面的柜机扫码,停机间便会将飞行器运输送出来。 好在巴塞尔不大,走几步路便是住宿的地方了。 科佩琳朝方卓比了个六,来的时候她就算了一下人数,夫人单独一间,小姐也单独一间,剩余的侍卫们都可以两人一间。夫人小姐夹着的房间住她和方卓,其他房间两两分开各自安排在夫人小姐左右,这样发生了什么事她也能及时知晓。 “有6间房吗,要好一点的,最好联排的。”方卓默契使然,自然知道科佩琳的意思。小小得意的挑眉,看姐姐我了解你吧。 谁知这一幕落在艾娜眼中化作一声闷哼。 [小姐,你是累了吗?]科佩琳就站在艾娜身边,担忧她的健康。 艾娜摇了摇头,还在生气,才不要和你说话。 “有是有,但你们可真来的不巧,前面的客人刚拿了房,我这儿联排的剩下这三间了。”科佩琳一行人身着精贵,客栈老板眼咕噜一转,朝正在引路的店员方向努了努嘴,拿乔道:“或许可以加点钱,我给其他客人说说,腾个地儿?” 科佩琳顺着看去,店员身后的人披着无袖长袍子,兜帽盖住脑袋,背对她们,但宽阔的肩膀和巨大健硕的身形,裸露的肌肤上还有一些疤痕,可以看出来那些人应该是雇佣兵。 雇佣兵一般都视钱如命,怎么便宜怎么来,那她只需要比他们有钱就好了。 科佩琳果断从怀中丢出一枚金币,对于这种偏远地方,星币是没有什么用的,他们这儿已经堪比已经占山为王,哪管你外界有什么变化,巴塞尔的人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什么都比不上货真价实的黄金来的更有交易价值。 老板赶忙拿起金币放到嘴边咬了一下,用指腹摩挲,确定了是真金后嘴角都快裂开了,笑颜更甚,“快快跟我来!” 小城整一年到头也来不了几个有钱的客人,都说越有钱的人越抠,往来商会更是扣扣搜搜的,要不是图这儿税金便宜,可能来都不来。因此经常是几个人挤一挤凑合对付一晚就各奔东西了,能省就省。于是床上睡几个,沙发睡一个,还有打地铺的,一间大床房愣是给他们睡出了新高度。 许是金钱的力量,老板给的这三间房还真不错,干净透亮,设施一应俱全,不输帝国的普通酒店,甚至连信息素抑制器都备有。 科佩琳和方卓仔细检查了房间,确定没有什么隐藏机关后才将萝丝艾娜请进房间。 艾娜没让她们帮忙搬行李,自己拎着行李直接进门就反锁了。 之前俩人还黏黏糊糊的,艾娜突然的冷淡引起了方卓的注意,但有些事不是他们这种下人该听该看该管的。 “环境还行。”方卓和科佩琳一间房,随性的她直接进门就扑在床上。 听到紧闭房门外传来楼下老板的声音,熟悉的拿乔,永远的不凑巧,经典的没房了。 “……就隔音不太好。”方卓看到科佩琳眼中的无语,笑了笑,揉了揉她的头发,又躺回床上,似没有脊椎的蛇,“身子坐都坐麻了,下午要找点事情做了。” 她们可没忘记主人交代的事情,虽然一路上更多的是陪护夫人和小姐,但主人的命令才是绝对的。 这么个严格古板又老破小的巴塞尔能涌进雇佣兵,肯定是有问题的。 至少今天牵了手 饭馆永远是最能获取信息的地方。 出任务在外都是风餐露宿,得过且过的,不怎挑剔,科佩琳忘了自己能吃得下口的东西未必适合别人。 例如,艾娜。 面前绿色汁液混夹着不知名昆虫部位的拌饭实在是有些令人难以下咽。 艾娜看到科佩琳她们淡定地拿起一片叶子将绿色的拌饭包裹送入口中,就连娇气的萝丝都很自然的吃着,或许这也不是不能吃的吧…… [吃不惯吗] 科佩琳注意到艾娜面露难色迟迟未动,自责不已,她怎么就忘了小姐一直吃的都是新鲜的食物,曾几何时吃过这种杂粮。 迟疑片刻,艾娜还是鼓起勇气,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将拌饭包成饭团,嘎嘣脆的甲壳在嘴巴里弹起,又嚼了几下,慌忙的拿纸巾掩面,皱着眉头将饭团吐了出来。 刚抬起头就看见科佩琳递了一杯水到自己面前,艾娜本还在生气的,一路上故意不理科佩琳,可科佩琳的关心好似一根针,轻而易举的就能扎破名为生气的气球。 艾娜咕噜噜的喝下去,很快的腹中便有饱涨的感觉。 艾娜摇了摇头,心里一暖,早先被拒绝的不快消了大半。 [老板,这附近还有什么馆子吗]科佩琳眉头微蹙,起身走到老板面前,打开全息屏,迅速的敲了字。 其实对于现在的技术来说,科佩琳是能发出声音的,但她很讨厌用ai模拟出的声音,她没听过自己的声音,打娘胎里带出来的哑症,但想象中自己声音绝对不是这样生硬冰冷的,说话转调都满是虚假刻意的抑扬顿挫。 与她相处久的人都多多少少会些手语,就哪怕不会也能依靠星网实时翻译,再不然就是通过全息屏打字交流。 瞧瞧,平时宁愿闭嘴不答,不屑打字的人都能主动去探听消息了。 方卓艳羡的看着科佩琳和艾娜,一个好哄,一个愿哄。 她其实挺喜欢这样温柔的伴侣,虽然科佩琳不能说话,整个人都看上去冷漠阴森,但做事却是温柔又细心的,只可惜不是alpha。脑海中浮想着上次约过的小alpha,失望的摇了摇头,年轻人粗鲁就算了,还经不起逗弄,没一会儿就萎了,第二天起来房费都不结。 “科佩琳真是贴心啊。”方卓由衷的感慨,艾娜闻言勾唇一笑,就是这样贴心的科佩琳才让自己一直心心念念。 科佩琳一心只想着找吃的,全然没注意到两人打量自己的目光。 “外地人?这附近的馆子都是这口味的,大差不差的,你要找像样的就得去花街找了。”在人来人往的巴塞尔开店的老板一眼就看得出这一行人应该是繁华地区来的,衣着不凡,尤其是中间坐着的小姑娘更是一身贵气。吃不惯这里的东西也正常,巴塞尔的人基本只求温饱,哪管什么好不好吃。 “不过我建议你们还是别去了,晚上了那儿比较乱,不安全。” 正经一点的地方大多都是这类拌饭,饱肚子嘛,活着就行了。只有奢靡淫乱的花街才会采购一些食材,给那些有钱人享受生活。 花街是整个巴塞尔纳税最多的地区,基本占据巴塞尔百分之八十的税收,那儿管理得也比较松。其实就是一条商业街,只不过到了傍晚有的店就做起了特殊买卖。所谓的乱,倒也不是犯罪率的问题,只是到了晚上就是皮肉生意的时候了。也正是为了伺候那些愿意找人作乐开销的爷们才进购对于巴塞尔人来说非常奢侈新鲜的食材。 “喏,你看那群人,身后跟着的那个……” 老板压低了声音,指了指角落处的一桌。 桌上的人侃侃而谈,而一旁端水服侍的人穿着不知道洗了多少次已经泛白麻布衣服,长长的衣摆因拖地已破破烂烂,那人行走的每一步都很缓慢沉重。棕红色的头发因缺乏营养,没有得到好好护理而枯黄杂乱,瞳孔如蛇眸,尖尖的耳朵边上长着一颗颗小小的刺,最令人在意的就是绿色的肌肤。 异人。 还是菲尔坦星的人。 “最近进了一批新货子,乱的很啊。” 花街昂贵的开销是老板消费不起的,但不妨碍他好奇憧憬。人总是要吃东西的,尤其是晚上花街才热闹,早些时候还没进花街的人总会有几个先来这儿打发时间的。久而久之,他看一眼就知道哪些人是来做生意的,哪些人是来花街寻欢作乐的。 许是感受到了老板的指指点点,那桌的人面色不悦的看向他们,套起帽檐准备离开,动作过大,碰到了端着水壶的菲尔坦星人,滚烫的水顷刻泼洒在身,气急的人怒气冲冲地揪过她的头发,刚想责骂,却被不驯凶狠的眸子瞪得心下一凉,骂人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科佩琳环顾四周,不少人都带了异人在身旁,她道了声谢,面上不动声色回到餐桌边上。 帝国联盟对异星种族的考察是非常严格的,一个一百万人口的城镇可能也就只有五千异人。这巴掌大的巴塞尔,不过十几万人口的地方突然冒出十几个异人,怎么不让人觉得奇怪呢。 [我去给小姐打包些吃的,你们先护送夫人先回去] 科佩琳正色吩咐,随后向方卓使了个眼色,后者了然的点了点头,两人之间的默契已经不需要用言语亦或者手势去沟通。 兵分两路,各自调查。 “我跟你一起去。”艾娜有些吃味两人的无言对视,像是夺回主权故意挪动椅子发出声响拉回科佩琳的注意力,悄悄的拉进了两人的距离。 以为她是饿极了闹脾气才要求一起去,还是那个孩子气十足的小姐。 科佩琳回忆起两人的以前,眉间一柔,薄唇略有弧度。 [好,但一定要跟紧我] 花街也是在主城内的,这种地方也没什么危险,一个自己还能护不住吗? “你笑起来真好看。”艾娜靠近,低声道。 科佩琳立马将嘴角压下去。 惊觉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的距离已经那么近了,一拳之隔,主仆有别,实不应当如此。 霍然起身,艾娜紧跟在后,两人保持着一个身位的距离,一前一后的走着。 循着老板给的定点位置,两人很快便来到了花街深处的一家店。据老板说,全巴塞尔只有这家店会使用新鲜的食材做东西。 一块闪着墨蓝色的灯牌,只容一人通行的窄小入口,而门口却站着四个穿着黑衣的彪形大汉。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在排队通行,守在门口的男子打量了一下她们身形,拦下她们,“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不对omega开放,需要查看一下两位的证件。” 艾娜有些生气,alpha的自尊让她下意识释放出信息素,长那么大还没被人质疑过身份呢。 科佩琳察觉到身边人陡然放出的信息素,她安抚的牵起了艾娜的手,艾娜刚溢出的信息素赫然而止,雁过无痕。 科佩琳主动展示了识别信息给男子核对,男子没有什么反应,艾娜松了一口气跟着展示,如果科佩琳不能进去,她一个人进去有什么意思。 “beta,alpha。欢迎两位光临。”穿过窄道,里头别有洞天,入眼的便是灯红酒绿,散座在一楼,二楼全是半敞开的雅间,拉上门帘便会通电牢牢关紧,外头的人是无法推帘而入打扰房间内人的雅兴。 科佩琳几枚金币放在门童手上,指了指二楼最中间的雅间,那是唯一一处可以看清店内全貌的房间,视角好,隐秘性也好,左右两边都窥探不到中间的人。 门童心领神会的笑着引她们上去了,谄媚的鞠躬。 “客人,我这还有一些助兴的,要看看吗?” 科佩琳点了餐食便摆了摆手让他下去,随后认真检查了一遍雅间,屋内仅摆放着宽敞如床般的环形沙发和一张桌几,桌上放着两张面具,便是再无其他物件了,看样子这家店还挺注意隐秘性的。 [小姐,您应该藏好信息素,难免会有心怀不轨的人] 艾娜小姐还是太单纯了,不懂的怎么保护自己。巴特家族已经连着出了几位高等级的alpha,大有艳压其他家族的趋势,主人特意在宫宴昭告艾娜小姐的精神力分数。藏不住的分数还不如大大方方的摆明出来,明示觊觎巴特家族的人如果艾娜出了意外,那可是帝国的损失。 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还是小心为上。 科佩琳认真的比划,固执的强调着艾娜的重要性。 而艾娜弯着眼睛点头答应,最喜欢看她这样在意自己,关心自己的样子。 只有这种时候,满眼的都是自己。 科佩琳叹了口气,显然艾娜是没看进去自己的意思。 [小姐,你是很重要的,不能轻易有什么闪失,如果你有什么闪失,主人是会难过的] 难不难过,科佩琳不知道,但她知道万一这里真的有什么人意图伤害艾娜,自己带着她保命尚且可以,但不能保证她完好无伤。 一想到艾娜会受伤,就感觉心口堵堵的,闷着一口气。 意识可能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更让科佩琳提起十二分精神。 艾娜挑眉,面色略沉,捏起拳头,“你是担心我,还是担心父亲在意的我?” [您是小姐,属下的职责就是保护小姐] 科佩琳不想纠缠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对她来说,艾娜受伤,就是不可饶恕的事情。 [我誓死保护您,绝不会让您受伤] 科佩琳比划的非常认真,双眸坚定。 在这个问题上,她一步都不肯退让。 可在艾娜看来,科佩琳的关心,只是出于职责。她很聪明的将所有情感都推在了职责,在自己封闭的情感世界一步都不肯走出来,像给自己戴上了一条链子,持着链子那端的人永远都是父亲。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艾娜在心里叹息着,虽然科佩琳的寡言少语,但她说的话却比很多能说会道的人,都更让人心动。 但她要的不是这种主仆情感的笃定。 而是平等的。 情人之间的。 两人谁也不肯退让,直至饭菜的香味先店员一步飘了进来,这才打破了两人的对峙。 科佩琳瞧着艾娜张着樱桃小嘴,一小口一小口的将热腾腾的饭菜送入口中,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还是新鲜的食物更合胃口。 艾娜勺了一勺炖肉递到科佩琳嘴边,她没记错的话,为了给自己找吃的,科佩琳也没吃几口饭的。 科佩琳摇了摇头,艾娜抢先一步,“不可以说于理不符。快点吃,要不然待会真有人想害我,你没力气怎么保护我。” 明明只是一句戏言,科佩琳却皱起了眉头,伸手接过勺子,乖乖吃下。 拿捏。 艾娜革命计划第一步已成功,剩下的慢慢来,改革还需努力。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很快的店内便满座了,二楼雅间基本上都是戴着面具的人,似乎不愿意让人窥探自己的隐私。 虽然科佩琳选了个中间的位置,但她不放心艾娜的安全,也像其他雅间一样戴上了面具。 不一会儿,砰的一声响起,每个雅间及店内最上方喷洒出绵绵的水雾,连带着细细碎碎的彩条从天而降,紧接着楼下便热闹沸腾,欢呼声震耳欲聋。 水雾落在脖子一阵刺痒,科佩琳摸了摸脖子,没多在意,应该就是调节气氛作用的,看楼下热闹的样子,是挺成功的助兴了。 艾娜嫌弃的看着楼下,戴上面具后她都看不到科佩琳的脸了! “好吵啊,跟开演唱会似的。”艾娜不满道,声音不小,但在楼下狂欢的声音更大,直接盖过了她的声音,科佩琳稍微靠近她,侧耳才能听见她的说的话。 [不是,他们是来交易]科佩琳没听清前面的抱怨,她本能的解释。 笨蛋科佩琳,艾娜忍不住笑了一下,知道她应该是没听清自己说的话,不过这样挺好的,听不见那就凑近点听咯。 “交易什么?”没看他们带有货物呀。 艾娜故意又稍微降低了声音,科佩琳又凑近了一些听她说话。 科佩琳指了指台下的人,不少人站在台边,都是一对一对,但都是一个穿着体面,一个衣衫褴褛。衣衫褴褛的人,是捆着的,破烂麻布堪堪盖在身上只能遮住一些重点部位,手上拷着冰冷厚重的手环,手环下还拴着一个沉重的铅球。 艾娜定睛一看,顿时恍然大悟。 两人对视,艾娜小声道:“这是今天那个……” 科佩琳点了点头,那个菲尔坦星人。 难怪之前看她步履沉重。 “这是交易……人?奴隶买卖?异人有什么好交易的?” 科佩琳抿着唇,不愿意开口。 “你倒是说呀。” 面具下的科佩琳神色窘迫,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表达。 [据说异人的……] 科佩琳目光低垂在下半身,伸出食指比划了一个长度。 [据说异人的尺寸,都很长] [而且菲尔坦星人力道大,做起来会很爽] 一时之间,两人都涨红了脸,好在有面具当着这份羞赧,要不然两人就要面面相觑了。 面具下的艾娜表情千变万化,先是害羞,又是迟疑,最后是气恼。 科佩琳怎么那么了解,怎么哪个星球的人做爱力气大不大都了解了。 叫卖声四溢,台下的人露出亢奋的神情。与之不同的是台上被当做商品供人观赏的菲尔坦星人很淡定,甚至过分冷静了。 她金色竖直的瞳孔不带任何情感的扫了一遍台下的人,好像台下都是死人一般,引起不了一丝注意。 拍卖的时候叫价最高的人能上台验货,为了避免恶意加价玩弄商品,每次加价都有一定的底价金额。 原先堪堪遮住重点位置的麻布早就被人扯掉,露出丰盈的双乳和昂首挺立的肉棒。 叫价者上台双手握住肉棒,竟然成年男子的双手都无法握完,再用力的向下一压,肉棒青筋狰狞,松开手立马听到“啪”的一声肉棒有力的弹在腹部上,印出一道不清晰的红痕。 “真大啊……” 艾娜不由的感慨,她没观察过自己的…… 不知道硬起来会不会有那么长那么大,就算现在没有也没关系,她还在长身体,还有发展空间。 忽然视线被挡住了,科佩琳站在自己身前,遮挡住台下的不堪。不一会儿科佩琳又换了一个位置站,一旁雅间投来一道视线被科佩琳敏锐的察觉到了,她透过面具望去,直接对上了那人打量艾娜的眼神。 赤裸的,兴奋的。 科佩琳换了个位置,侧身挡住视线,心里顿时五味杂陈,不自觉的伸手摸了摸愈发瘙痒的脖子。 台下的人愈发兴奋,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了,些些许许的alpha信息素互相排斥,让台下的人更加暴躁亢奋。连带着科佩琳都有些受影响了,她感觉自己脖颈后的腺体开始发涨,一开始以为是抑制贴没贴好,但愈发不对劲了。只是走几步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牵扯出的腿心轻微的摩擦都让她热得受不了。 科佩琳心里一惊,猛的想起那个她以为是表演作用的水雾。 该死。 难怪禁止omega进入。 这水雾估摸着是调动气氛作用的,对alpha和beta没什么影响,但对作为大多数交易货物的omega来说是催情的。 头有点晕,她下意识的用手扶着桌子站起身,此时也顾不得,她赶忙拉起艾娜的手,半个身子的重量都靠在她身上。 [回去] “你怎么那么烫,是着凉了吗?” 艾娜心里一紧,本来这种交易她也没多大兴趣,只是因为科佩琳要来,她才想来的,如今科佩琳不舒服,她哪还有心思留在这儿。 艾娜刚扶起科佩琳想要离开,谁知道隔壁雅间的人不顾店员的阻拦走了过来。 来人是常客,店员也不敢过多阻拦。情场高手的他一眼就看出来科佩琳是omega,现在应该是发情了。而另一个,能带着自己的omega来这种地方的人应当也是非常开放淫乱的。他直奔主题,故意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我附近开有房,要不我们一起……” 艾娜感觉到怀中的科佩琳抖了一下身子,心下更是不悦,直接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压制住来人。 “滚开。” 来人立马感觉呼吸困难,僵直了身子在原地瞪着眼睛看艾娜抱着人离去。 出了店,呼吸新鲜空气的科佩琳感觉没那么难受了。 [小姐,刚刚才说过您不要轻易使用信息素] 虽然她的信息素味道不明显,但就怕呆久了信息浓度大了会被人察觉到。 “闭嘴。” 艾娜气急了这个人生病了又不说,就这样硬撑着陪自己吃东西吗,父亲的命令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刚分化的艾娜没经历过omega的发情,一点都没往那方面想,只想着现在的科佩琳不舒服。 艾娜不容科佩琳反抗,直接将人抱起快步往回走。 原先是小步快走,后面已经是快得跟飞起来一样了。艾娜恨不得自己能飞,这样就能赶紧送科佩琳回去了。 这该死的路,怎么那么远。 [小姐,这不合适,哪有……] “闭嘴!” 听声音都知道艾娜很生气了,科佩琳从未见过艾娜那么生气的样子,抬头一看,艾娜的眼睛竟蒙上了一层泪壳。 科佩琳不知所措,发情的omega本能的窝在alpha身上。 离客栈越近,泪壳中的水越满。 许久,科佩琳才比划了一下。 [我没事] 无声的一句话击破了艾娜眼中的泪壳,一行泪顺着脸颊留下,她停下脚步,哭的厉害,走不动路了,只能颤巍巍地抱紧科佩琳。 “能不能跟我说,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不告诉我,能不能像以前一样……” 不能。 科佩琳不敢说出来,只能抬手为她抹去泪水。 艾娜不想哭的,可是泪水就是止不住,她不停的对自己说不要哭了,哭了就走不动路了,走不动路科佩琳就会受凉了。 可越是那么想,泪水越是停不下来。 是委屈的。 可喜欢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交易,不是说花费多少心思,对方就会给予同等回报给自己。 艾娜不怕没有回报,她只是想科佩琳安安好好的陪在自己身边而已啊。 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她都做不好?为什么没有发现科佩琳不舒服了呢? 艾娜哽咽了许久,月光洒在两人身上布满寒意,些许的寒意让科佩琳清醒了许多,她轻轻的拍了拍艾娜的肩,示意她放自己下来。 [我们回去吧] 科佩琳脚刚一落地,顿时感觉腰间软绵绵的,她强撑着为艾娜整理好衣领的皱痕。而 哭红眼的艾娜,低着头像犯错的小孩子,眼睛肿肿的不好意思看她,扭捏的扯着科佩琳腰间的袍子,跟在她身后。 小孩子是需要糖果和哄的。 科佩琳本就敏感,艾娜轻扯腰间的布料反而摩擦得自己更酥麻难受了。她不假思索的反手牵起艾娜的手,加快脚步回客栈。 艾娜没想到科佩琳会牵自己,又哭又笑,跟在她身后,第一次觉得回客栈的路程那么近,分明之前她觉得远死了。 “你身子很烫应该出了不少汗,感冒的人最好不要洗澡,要不要我帮你擦身?” 艾娜话音未落,就看见回到客栈的科佩琳逃似的进了房间,担忧的看多了几眼,但也不敢将人逼太急了,慢慢来,她们还有很多相处的时间。 至少今天牵了手。 一回到房间,科佩琳就立马将预备的抑制剂注入体内。 由于经常使用抑制剂导致有了耐药性,效果不明显,一针下去情热得不到半分缓解。 她赶忙打开房间内的新风系统,走进浴室,只能自己解决了。 “我真是服了,那群狗东西出了城,我怕打草惊蛇了不敢跟出去。” 方卓趁着夜色跟踪了几个看上去不好惹的雇佣兵,谁知道那群人不是酒馆就是黑巷里走,在巷子本就不好跟踪,东躲西藏沾了不少奇怪的味道,脏死了。 方卓抱怨着脱下外袍,原本想回来立马清洗一下的,谁知道科佩琳已经进去了。 “不过他们好像都互不认识,我看他们还在那对暗号呢。” “科佩琳你在听吗?” 滔滔不绝的方卓没听到科佩琳的声响,按往常科佩琳都会可以发出声响示意听到了。她又喊了几声科佩琳的名字,顿感不妙,浴室里面太安静了,下意识的摸上了腰间插着的鞭柄,轻轻一握,一条粗长的光鞭出现在手中了。 方卓小心翼翼的靠近浴室,轻微的扭动门把,尽可能的不引起人注意。 封闭的浴室在门打开的一瞬间,所有热气一涌而出,扑在方卓身上。 “靠,不是吧……” 同为omega的方卓立马意识到科佩琳的不对劲,虽然没闻出科佩琳信息素的味道,但这过分浓郁的信息素浓度让她快无法呼吸了,她抬手死死捂住自己鼓胀的腺体,这样下去,她也会被诱导发情的。 半靠在墙上的科佩琳岔开双腿,嘴里咬着衣角。若是只看上半身黑袍端正,领口都纹丝不动,整齐禁欲。可黑袍的下摆的扣子已经解开,被情欲裹挟,手伸在那淫靡之处,不轻不重的揉搓着阴蒂穴口已经烂熟犹如熟透了的水蜜桃,等着人采摘。透明的液体沾湿腿心,甚至有一缕清液拉成银丝沾湿在黑袍上。 “……打扰了,你继续,不用在意我。”方卓踟蹰片刻,视线无意地扫过科佩琳的腰腹,又微不可闻的摇了摇头。 可惜了,要是alpha……自己早就扑上去了。 科佩琳看到方卓转身就要离开,她连忙扯住她的手,被这么猝不及防的一扯,方卓脚下一滑,下意识的抓住唯一能拉扯的东西。 软乎乎的触感,还有一颗硬硬凸起的东西…… 科佩琳呜咽一声,湿漉漉的双模闯入方卓眼中。 [帮我]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方卓h) 失去平衡的方卓向后倒去,科佩琳怕她磕着墙壁,牵着的手一挽上方卓的腰,将她护在怀中,脚步趔趄地后退,背部碰撞到了淋浴突起的花洒,温热绵密的水珠轻飘飘的淋在两人身上,带着两人的重量跌落在地。 科佩琳吃疼一呼,这么一撞,一时之间感觉下半身没了知觉,只觉自己坠入无边得黑暗,身子却出奇得热,但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渴望情爱了。 “伤着哪里了?” 科佩琳很少喊疼,如果是真的喊出来了,那一定是伤的狠了。 方卓赶忙转头,对上科佩琳发怔的眼,担忧更甚,入目的是原本平整的黑袍被她一抓扯开了领口,仅存一颗胸前的扣子堪堪拢住黑袍,自下而上能看到若隐若现的两颗挺立的乳头,下半身的衣摆随着岔开的双腿早就敞开,而自己正是坐在那双腿中间,身下传来灼人的温度似在催促自己,隔着湿透的衣服还能感受到清晰的肌肉纹路。 方卓尴尬地咳了一下,她故作镇静,将自己的手从科佩琳的胸上移开想要扶起科佩琳看看她究竟是伤着哪里了,手刚从胸口挪开,立马又被握住。 科佩琳稍微恢复了点视线,湿哒哒的眸子一瞬不瞬,但却茫茫然的聚不起焦。扑簌的睫毛沾染水意,湿濡可怜的望着方卓。 “……我不走,我只是看一下你伤哪了。” 方卓言罢,握住的手才稍稍松开,但环在腰上的手又紧了紧,生怕她跑了。 本就比科佩琳矮上半个头的方卓此刻窝在她怀中,看着平时冷冰冰的科佩琳现在犹如一只被雨淋湿的金毛一样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好像自己真是什么吃干抹净的绝情悍妇。 Omega的天性使然,哪怕寡言少语的人情欲上头都会格外的粘人。 “你说你,不拉那一下不就没事了。”方卓嗔怪道。虽然是为了护着自己才受伤的,但难道科佩琳就没有错吗,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动脚的。 科佩琳哪想到方卓在心里埋怨,休息了一会儿才感觉到后背的疼痛,模糊的视线只瞧见白花花的手缓缓摸向自己的背部。手下的温度很烫,所到之处都激起一阵酥麻,随着她的摸索,呼吸逐渐急促,刚被痛意驱散的情欲又渐渐凝回腹中。 科佩琳本想着再多忍耐一下,可娇小的方卓为了更好的摸自己的背部,此时整个人身子都贴在了自己身上。软嫩的酥胸相互挤压,两人本就湿透了如没有穿一般的衣服根本起不到任何阻挡作用,反而更像欲拒还迎的诱惑。 急促又炙热的呼吸喷在方卓的脸上,好似将她烫伤了一样,面上红扑扑的。 方卓又不是那种未经人事的处子,怎会不知道这般模样是情动的表现。 自己在这好心检查伤势,这人倒好,怎么还惦记着这茬子事。伤筋动骨一百天,她们还出任务着呢,耽误了任务,老巴特那边的惩罚可受不住。 方卓微恼,摸到后腰处的手没了轻重,身下人蓦然绷直了身子摒住了呼吸。 应是这处了。 方卓手势轻缓,再轻轻往那处一按,耳边传来一阵吃疼的呼声,抬眼望去,科佩琳面色苍白。 “唔……” 科佩琳不是娇贵的人,不会擦破点皮都要哼唧老半天。 “肯定淤青了,明天你就好好休息吧。” 方卓心下了然,估计这两天科佩琳是下不了床了。 科佩琳乖顺的点了点头,环在腰上的手悄悄的加大了力度,充满暗示性的用下巴蹭了蹭方卓的额头。 两人之间的默契,不用言说也能知道她的意思。 方卓回想起两人刚见面的时候,她正好比科佩琳大一轮,作为雇佣兵被老巴特买断式的买入,理由无他,当时找不出比她更好的射击教官了,可谓是看着丁点大的科佩琳从手不能持纤细似一握即断到后面扛着几把特型武器都能健步如飞。几年前还未成年的小豆丁就跟自己一样高了,成了自己的任务搭子,两人第一次配合就十分融洽,方卓美名其曰给科佩琳庆祝第一次任务顺利完成,实则自己贪恋当地美酒借题发挥,喝醉了的人胡闹撒欢,寡言的人沉默收尾。 虽然营中的人总是笑自己因为科佩琳说不了话,什么事情都照顾着科佩琳,但有很多细小的事情其实都是科佩琳在照顾她。 科佩琳是说不了话,但不是傻子。 她会记得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喜欢喝的酒,出任务的时候总会带一些好吃的回来。她会做好详细的任务计划,会将所有人安排在最合理的位置上,不强人所难也不会自视过高。科佩琳执行任务的准确率是最高的,完成率也是。至少跟她出任务,活着的几率是最大的。对于他们这种雇佣兵来说,钱重要,活着更重要。 时间过得真快啊,之前没觉得科佩琳长大了,只觉得她是个长高了比自己小的妹妹。 现在她才终于意识到小豆丁长大了,早就是个比她都高半个头的靠谱任务搭子,是个成年的omega了。 方卓也知道得不到舒缓情潮的滋味不好受,她叹了一口气,掐了掐科佩琳的脸蛋,无奈又宠溺的看着她。 “就一次。” 方卓拍了拍科佩琳的肩,科佩琳搂在腰间的手微微松动,她解开了黑袍的最后一颗扣子扶着科佩琳站了起来,两人剥落的衣服随着站起而慢慢滑下,堆在地上,方卓想弯腰捡起衣物挂好,谁知道给科佩琳误会了。 才刚脱下外衣,科佩琳就急不可耐地按住她的脑袋,主动抬胯迎上了她的嘴。 欲望堆砌的花穴中早就溢满了蜜液,猝不及防的贴进让寻不到慰藉的蜜液一涌而入在方卓口中,一时之间呛得咳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咳嗽,口腔中的热气纷纷喷在了阴核上,鼻尖顶在阴核上时不时有几根耻毛划过鼻梁,惹来阵阵瘙痒,喷洒的热气像停不下来了一样,不间断的冲击着敏感的阴核。 科佩琳本就负伤的腰更是受不了这种刺激,腰眼一算,半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方卓的脸上。柔软的花穴捂住口鼻,又呛又窒息还伴随着痒意,方卓感觉自己的脸满是温热的液体,热乎乎的,私处毛茸茸的小耻毛不停的摩挲自己的脸颊,唇瓣浸泡在蜜液之中。 方卓意外的不抵触那小茸毛,趁着咳嗽平息的间隙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一两下,倒也不刺人,沾湿的茸毛乖顺服帖在阴瓣上。 她其实更喜欢修剪得光秃秃的阴户,尤其是她自己的,剃的光秃秃,这样才能将饱满粉嫩的阴户大大方方的展露出来,她特别喜欢alpha看到毫无遮挡的阴户时刺激得失控沉醉的样子,而不是叼着一根阴毛和自己接吻的样子。 方卓担心她的腰,不敢推开她,更大力的用鼻尖碾着阴蒂,小心翼翼的用舌头勾勒着花穴的形状,感受到花穴的猛烈收紧,舌尖果断伸入花穴中舔着每一条褶皱。 细长的十指插入如黑瀑般的头发,胯下不自觉的扭动着,想要逃离被欲望掌控的感觉,又似催促,想要到达情欲的顶峰。 平日里一声不吭,可到了现在可太能说了。 方卓知晓她是快到了,在催促自己快一点。 方卓双手如藤曼一样附上科佩琳的身体,牢牢握住,一手握着科佩琳的腰,一手分开她的腿,用舌尖不断的顶弄花穴中的敏感点,忍不住夹了夹自己的腿,腿间缓缓淌着一股热流,黏糊糊的。 忽然科佩琳全身颤动,喷涌而出的蜜液悉数落入方卓的口中,少量淫液洒在方卓脸上。双腿发软的科佩琳的缓缓滑落在地,方卓立马搂住她。站起身,拂走沾在科佩琳额间的碎发,轻柔的托起科佩琳的臀部,避开腰间的伤处将还在不断喘息的科佩琳放入浴缸中。 温水慢慢漫上两人的身体,卷走一丝疲惫。 情欲得到宣泄,稍微清醒一点的科佩琳不敢直视方卓,闭着眼感受高潮的余韵,偷摸着睨着眼观察方卓的神情。 强迫自己队友给自己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令人羞愧了。 方卓一侧目就看到镜子中的自己通红的脸颊上挂满了晶莹的液体,舌尖习惯性的舔了舔因缺氧而殷红的嘴唇,尝到了略微咸的甜味。而背对镜子的科佩琳则犹如寂静中爆发的火山,滚烫的熔岩为自己流淌。刚到达高潮的她眯着情乱的双眼,看到方卓将自己的淫液舔了干净,顿时觉得花穴一阵瘙痒,微昂着头绷紧了下颚,不由自主的夹紧了腿根,小心翼翼的摩擦。 本就是面对面的两人拥挤在浴缸中,彼此的一举一动都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身体无可避免的不断触碰,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科佩琳此时又不断摩挲着腿心,双眼含情朦胧的望着方卓。 用脚趾想都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便宜你这家伙了。”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方卓哼了一声,捏了捏科佩琳的脸。 年轻就是好啊,精力充沛,胶原蛋白充足,手感细腻如羊脂玉,哪怕是日晒雨淋成了小麦色也依旧吹弹可破,真是羡煞死人了。 不满足于那嫩滑的脸蛋,带着泡沫的指腹游走在薄肌上,顺势而下,盈盈握住小巧的胸,用力的揉搓着。 她不是情事上保守的人,反而纵情声色。 但她更喜欢享受,一般是下面的那个,很少会这么耐心的伺候人。 主要她也没想过自己会和Omega做爱,与alpha或者beta都不需要她动,脱了衣服就有人急吼吼的开始了。 密密麻麻的吻如同春雨落在科佩琳的身上,柔软的唇瓣却如烽火燎原一般燃烧着肌肤,似啄似咬的吻所掠过之处都激起一层电流,敏感的身体诚实的回应着辛勤劳作的方卓。不一会儿科佩琳便瘫软在浴缸边上气喘吁吁,双眼朦胧无神,任由触电般的感觉席卷周身。 科佩琳的肌肉很结实,沿着清晰的肌肉线条一路吻到了正颤巍巍吐露蜜液的私密处。 不过方卓并没有继续吻下去,她可不想一会儿科佩琳一激动把自己往水死里按,第二天巴塞尔头条新闻就是某一女子在客栈因寻欢惨遭毒手。 不够。 还不够。 科佩琳口中念叨着。 她想要什么东西进入自己的花穴,想要被用力粗暴的贯穿。 方卓的戛然而止引起了科佩琳的不满,微瞌着眼。虚虚牵住她的手,带着她缓缓的向下移动,两人的指尖摸到那蜷曲稀疏随水波飘荡的阴毛。 方卓如被火烫着了一样,猛地抽回了手,几经情场的她露出了处子般的羞赧。 “不行,这个我,我不会啊。” 她只是个枕头公主,没做过这种事啊! 枕头公主的报复(方卓h) 方卓以往都是被人伺候的比较多,几乎没有伺候过人,理由无他,懒。 躺着不好吗,每天都有出不完的任务,床上谁还要卖力干活啊。 科佩琳蹙起英气的眉头,盛满情欲的双眼满是疑惑。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难道这个人连自慰都没有过吗,不都是手一伸,就完事了? 怎么还有不会的,看方卓的样子,娴熟老道,根本就不像是没自我解决过需求的人啊。 科佩琳的质疑打量的目光来来回回的扫在方卓身上,方卓气的一口银牙都快要碎了。 什么叫做好心没好报,她现在算是明白了,亏她还想着帮科佩琳解决情潮呢。 没见过枕头公主吗!干什么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方卓受不了科佩琳的视线,已经从疑惑变成了怜悯。在那悲天悯人的视线中,好似自己从未享受到鱼水之欢的快乐一样。 谢谢她了,自己很快乐,不用动,躺着就能享受! “先说好,我都是下面的那个,做的不好你不可以嫌弃。” 方卓咬牙切齿的很,感觉每说出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此刻该死的胜负欲占据了大脑,她非得让科佩琳瞧瞧,枕头公主的自己能有多快乐。 科佩琳未答,只是狐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别太过分了啊。” 方卓飞快的将两人冲洗干净,扶着科佩琳缓步走到床上,踉踉跄跄的两人险些被脱下的衣物绊倒,本就不大的房间衣服散的到处都是,两人顺势倒在木床上,狭小的双人床甚至容纳不下两人横在上面,不堪重负的发出了吱呀的声响。 床头猛地碰到墙壁,些许墙灰被蹭了下来,灾后重建老旧又贫穷的地方还在用原始的土灰墙,不过要是用金属做的墙壁估计也扛不住这么用力的一撞吧。 科佩琳骤然想起隔壁住的人,左右两边分别是艾娜和萝丝,思来想去哪个听到这些动静都不太好吧。本想提醒方卓,谁知道方卓从哪来的牛劲将自己狠狠地压在床上,人影笼罩在身上。 “别动。” 方卓俯下身子,胸乳交接,透过紧密相贴的双乳能感觉砰砰砰的心跳。她咬了咬科佩琳的耳垂,又小又薄最是凉薄。凉薄的人却长了一双多情的眼,身下含情脉脉望着自己的人,竟生了一种想狠狠弄坏的冲动。 真是疯了。 方卓咬了咬唇,微微起身拿了枕头垫在科佩琳的腰下,侧翻过身子,入眼的是一大片泛红的痕迹,大概有一巴掌大小红痕。哪怕她动作再小心,还是牵扯到了腰间的红肿,科佩琳向后缩了缩臀,绯红双颊爬满情潮在明晃晃的灯光的照射下映出几分苍白。 方卓心跳一滞,手指顺着腰慢慢滑到了紧俏的臀部,滑腻滚烫的蜜液顺着会阴流到指腹,烫的手指微颤。 Omega的天性,在情事上永远是无师自通的。 尤其是她并不是什么纯情少女。 方卓没什么技巧,想着以往自己解决情欲时那般,顺着粘液探入花穴,有了蜜液的润滑轻而易举的进入了甬道,刚一进入嫩肉就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急急的咬住她的手指。双指被紧紧的咬合着,刻意的用指腹撵着她蜜穴中凸起的软肉,印象中,刚刚就是这里,让科佩琳泄了身。 层层交迭的媚肉在手指的抽插与抠弄中融化,流出的蜜液沾糊了蜷曲稀疏的耻毛。身下的人因情潮而不断扭动,担心她加剧伤势,俯身压了上去,送到唇边的乳房因遇冷而挺立,舌头沿着乳晕打转,时不时轻微啃咬乳尖,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使劲浑身解数挑弄,睁大眼睛看着因自己挑逗而不断大口呼吸的人。 忽然,她明白了。 为什么alpha总会在做爱的时候土味的发文,爽不爽,大不大。每每有这种行为,她都恨不得踹人下床,要不是她真的太嫌弃这种行为了,她真的很想问科佩琳舒服吗。 “舒服吗?”方卓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目不转睛地盯着交合处。 水渍声越来越响,强有力的吮吸,每一次进出都将深红的穴肉带的外翻,感官强烈的冲击下,方卓觉得自己下腹一紧,夹紧腿心,很快大腿根传来凉意,熟知自己身体性子,这般情爱下来她很是想要的。 真的好累! 逐渐掌握技巧的同时,方卓感觉自己的手臂有点发酸,手腕处更是僵的要命,更要命的是蜜穴中传来的空虚。 要是…… 要是她是alpha或者beta就好了。 方卓惊讶自己会有这种想法,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一闪而瞬,可当她余光落在衣服堆中的软鞭时,脑中理智的弦轰然崩开了。 方卓感觉手腕已经木了,原先本是自己主动的抽插抠弄也变成了科佩琳用手死死扣住自己的手腕,不断收缩臀部吸咬在体内的手指。迅速攀升的快感,滔天快感席卷全身,哆嗦着从交合处吐出一滩清液。 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是谁在操谁了。 方卓抽出抽搐的手,趁着科佩琳还在喘息,她果断的捡起软鞭。 鞭柄三十公分,前段嵌着短短的狼毛,尾端镶着一颗琥珀。这颗琥珀还是家里送她的成人礼,只希望她趋吉避凶,保佑平安。要是现在知道她用来阴阳调和,指不定得气死。 方卓夹着腿,缓缓挺身,让鞭柄在大腿间摩挲,滑腻不堪的小穴迫不及待的沾湿了鞭柄,柔软的花瓣不堪扎人狼毛的刺激挤出蜜液,试图打湿短又粗糙的质感,可饱含蜜液的狼毛随着她的挺动左摇右摆,似在描绘山水画一般,放肆的勾勒花心的泥泞,引来阵阵难耐的瘙痒。 科佩琳大睁着眼,吃惊的看着方卓,咽了咽口水。 远山如黛,近水含烟。东方人的长相本就温婉恬静,再加上情浓朦胧了双眼妩媚恒生,浓密的黑发披散在肩,黑白呼应,好似洇开笔墨的水墨画。 再难忍耐的方卓大张着腿,臀部向上撅起,方便科佩琳看的更清楚一些,用手指颤巍巍的扒开穴口,露出烂红的血肉。 一挺身含入润滑的鞭柄,温热紧致的蜜穴迅速的包裹住来物,渴求已久的骚动被粗糙扎人的狼毛制止,溢出来的情潮险些让她瘫软在科佩琳身上。 “好看吗,喜欢吗?” 科佩琳一怔,点了点头,又慌忙摇头。 “哼……你不喜欢这样吗?” 方卓扶着鞭柄的另一端,微凉圆润的琥珀刚抵在科佩琳外翻的穴口,小穴便像闻着味了一样张着嘴缠了上来。 科佩琳想逃,可方卓先她一步,一腿搭在她的肩上,一腿扣住彼此。 “骗人。” 鞭柄深埋两人体内,异样陌生的触感,无不刺激着两人。 不同刚刚的手指的抽插,彼此最私密又敏感的部位连在一块,插入的饱涨感充盈在穴肉中,两张热乎乎的小穴含着微软的鞭柄正紧密地拥吻。 不能发声的科佩琳僵直了身体,鞭身似乎是用蛇皮做的密密麻麻的触感不断的穿梭在媚肉间,身体比嘴巴诚实,花穴潺潺吐出蜜液,滚烫的情潮汹涌而至。已经顾不上腰间的痛意,循着身体的本能不断扭动着腰肢。圆润的琥珀寻甬道凶猛地碾着刚刚未被安抚到的穴肉,似乎在渴求更强势的操弄。 “别动!”方卓按住科佩琳的腰,撑着手支起身子,自顾自的挺动腰。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她长了根肉棒在操科佩琳一样。 让她刚刚嫌弃自己…… 这么一想她兴奋的加快了顶弄胯部的速度,用尽全力的研磨着两人的腿心,鞭尾的狼毛粗糙硬挺扎着她的穴心。 好痒……可真的太舒服了…… 方卓不断的收紧腹部,夹紧体内的鞭柄,一边享受着深陷媚肉狼毛的刺激,一边狠狠地撞击着科佩琳,科佩琳想夹紧腿,可又被她大力的撞开,只能摇晃着屁股躲避。 这样的反应让方卓很是满意,她清晰的看见科佩琳的耻骨处被自己撞的发红,终于明白为什么科佩琳一直躲着自己了。 平时每隔几天她就会仔细修理阴毛,可这一趟任务出的急,原本时没有自己的,所以这俩星期她都没剃了,此时已长出一小茬略微刺手的青青刺头。 蜜液随着两人的碰撞飞溅得到处都是,耻骨相互摩挲,剐蹭着科佩琳的肌肤,又痒又疼,却又躲避不开。 科佩琳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躲避那扎人的疼,还是快要溢出的快意。鼻腔哼出呻吟,双手紧紧抓住床褥。 “哈啊……轻点……别动腰……” 方卓为数不多的理智还在关心着科佩琳的腰,嘴上那么说,可她自己却是又深又快的顶弄。 “好深,好舒服……” 方卓情不自禁的挺直了身子,甬道死死绞住鞭柄。 “啊……要,要到了……” 脚背绷紧,脚趾蜷缩,紧促的喘息溢出喉咙。刚高潮的方卓瞬间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软绵身子依偎在科佩琳身上,灼热的呼吸径直喷洒在脖颈间,热意丝丝缕缕撩拨着后脖颈上涨红的腺体。 科佩琳刚感觉一道酥麻的快意直冲脑门,只差临门一脚,谁知道身上的人却泄了力,不再满足自己。她声音嘶哑低吟,像是得不到满足的野兽,蠢蠢欲动。 幽怨不满足的眼神落在方卓眼中,她真的没力气了。 “等会…让我喘口气……” 话音未落,方卓感觉身体被用力一推,顿时天旋地转,仰面躺在了床上,方才还躺在身下的科佩琳已经骑在她身上,鞭柄还插在两人腿心间,随着这么一转,身上的人高高扬起脖子,发出愉悦的抽吸声。 “哈啊……” 还在高潮中的方卓更是受不了这种刺激,触电般的感觉源源不断的从身下传来,下腹又开始不断地抽搐,不受控制的翻了眼,接连的高潮让她狼狈不堪,她最后的理智只是咬紧牙关,这才将那声尖叫吞了回去。 太舒服了。 熟透的媚肉激动的亲吻着同样炙热的唇瓣,两人腿心处紧密相拥如同融化的雪糕,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蜜液湿哒哒黏糊糊的粘连着两人的腿心。 深入的快意终于让科佩琳得到了满足,她微微抬起腰,重重的坐了下去,琥珀顶在花心,饱胀的快意让她舒适的迷了眼,酸疼的腰肢泛起麻意,蜜液顺着鞭柄流到了方卓的肚子上。 餍足的科佩琳轻轻抹去着方卓的肚子上的蜜液。 “……别,别摸我了。” 方卓以为科佩琳精力旺盛还要继续,胡乱的摆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腰间。 科佩琳吃疼弯下腰,似而慌乱的小野兽张口咬住挺立的乳头,以示警告,可她吸的紧促有力,似乎恨不得将尚未哺育的omega吸出母乳。 “你怎么…再等一下啊……别……啊……” 负隅顽抗的方卓的推了推俯在胸前的脑袋,科佩琳不满的吐出乳头,双手大力的揉捏着饱满的双乳,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赤裸的身上。 方卓枕头公主的本能被彻底唤醒,身上的吻太温柔了酥痒难耐,销魂蚀骨的爽意直通那羞人的地方,认命的她交出主动权,不再矜持,甚为放荡。曼妙的腰身如同灵动的水蛇般扭动着,她用力的环住科佩琳的脖子,将人拉进到自己面前,似伊甸园引诱亚当夏娃的毒蛇,勾引着科佩琳来采摘自己。 刚想吻上那薄唇,却被科佩琳错开脑袋,躲开了。 说她固执天真也好,还是瞎矫情也罢。 亲吻的含义是特别的,相爱的人才会做。 方卓自然知晓她是不愿意接吻,倒是不介意,只是有些埋怨发泄的将吻落在脖颈间。 用力一吸,一枚殷红的痕迹落下。 吃疼的科佩琳微微挣扎,却又被方卓用力抱紧,挺立的双乳深深的挤压着她的脸,鼻尖充斥着香乳甜腻腻的气息,使坏的方卓故意用硬实的乳头逗弄着她。 暧昧的痕迹激发情欲,却又估计腰伤,她缓缓的将科佩琳按回床上,迎合操弄,极力克制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的哼叫,轻哼逐渐染上哭腔。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四十坐地能吸土。 她这卡在中间的年龄,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候,尤其是不用她主动,她更是情潮澎湃。顾不得床板吱呀作响,放声高吟。 “啊,好爽……” 分明都是omega,但更擅长近战博弈的科佩琳比自己更凶猛有力。 快感与理智博弈,越是想要用理智克制欲望,可越是无法掌控已尝到甜头的身子。 身体比脑子更早的缴械投降,抵抗的穴肉就更欢畅的夹着鞭柄,狼毛横冲直撞在越发紧致的甬道,似战无不胜般,无情的劈开发僵的甬道,搅和着粘液,挤压着媚肉,最后无情的刺入操熟了的花心。 “哈……” 酣畅的情事让方卓又兴奋激动又疲惫不堪,坠入昏睡前,她唯一想的是。 明天何止是科佩琳下不了床,自己估计也下不了。 傻子 科佩琳是被一阵吵闹声吵醒的。 这家客栈的隔音属实是差劲的。 分明已经关好门窗了,但外头人的对话还是能听的一清二楚。 睡眼蒙眬的科佩琳揉了揉眼睛,刚一起身就感觉到腰间的疼痛,她扶着腰,套了一身衣服,打开门就看到萝丝和艾娜,身后跟着站得笔挺的侍卫。 科佩琳看到两人立马行礼,萝丝微微颔首,而艾娜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她们俩人看了多久,科佩琳只看到俩佣兵坐在楼下,一个一直神色紧张的女人询问老板一些事情,但眼神一直飘向那俩佣兵。 女人颤颤巍巍的按照他们说的做,显然老板是认识她的,先是热情的打了打招呼,热切的回答了女人的问题。末了女人叽里咕噜的对着客栈老板说了些什么,老板听了后脸色都变了,神色紧张的多看了几眼佣兵。 “你在说什么?” 佣兵打开星网翻译器,翻译出来的句子都是断断续续词不达意。但只言片语中能看出来女人说的话不是自己交代的内容。 女人被拽的生疼,整张脸都扭曲了,口中嚷嚷着,疯狂的对老板挥舞着手。 “卡博尔,让她赶紧闭嘴。” “该死,别叫老子名字,也别命令老子!”卡博尔生气地揪着女人的衣领,钳住手腕,不容反抗骂骂咧咧地拖拽着她走。 “卡博尔都来了,我们是不是没什么机会了。” 楼下的吵闹很快引得其他房的住客也出来了,昨天跟他们一同入住的佣兵们认出了楼下的人,意兴阑珊摆了摆手,看样子这趟要扑空了。 雇佣兵们大多来自星际各地,要不是在佣金上达成共识,他们绝对不会抱团行动的,更不会几个人互相看不顺眼还要不满的挤在一间房内睡觉。 以命换钱的亡命之徒能够忍受很多事情,但这个的大前提是值得,他们已经被这个任务折磨疯了,越来越多的雇佣兵聚在这个破城市,虽说人多力量大,但也意味着自己能分到的佣金就越少了。 甚至卡博尔这种星际中有头有脸的佣兵都来了,雇他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也不会,昨天不是又多加了一个吗,一个不行我们换一个不就好了。”佣兵挑了挑眉,看向艾娜她们方向,“相似的就试一下呗,说不定呢。” 他相当肯定,站在他面前的艾娜是一个A级alpha,甚至她身边的那几个侍卫,应该都是A级。昨天的悬赏要找的就是一个高级女性alpha,具体特征大概就是身高一米七五,白金色的头发,剩下的就没了。 这无异于大海捞针。 佣兵不敢肯定面前的人是不是新增的悬赏目标,虽然巴塞尔不大,但也没小到随随便便抓个人就是任务目标。 “也是……” “那你去?” “疯了吗,你也不看她身边站了多少人,比我们人都多。” 几个在楼上围观的佣兵们推推搡搡,谁都不敢贸然去招惹艾娜。 科佩琳一字不漏的听了他们的对话,目光冷冷的看向他们,手也不由自主护在艾娜身旁。 要是谁敢轻举妄动,别怪她直接手起刀落了。 科佩琳的贴近本是喜悦了,稍稍冲淡了昨夜无眠的烦躁情绪,可艾娜视线扫到到了科佩琳衣领处露出的红痕,心中的怒火又燃了起来,没有说话,后退一步,躲开了科佩琳的触碰。 科佩琳感受到身后轻微的动静,抿了抿唇,努力克制回头的冲动。 如果艾娜小姐对她失望够了,就这样,也挺好。 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 “走南闯北那么久,还没见过你们那么懦夫的!走开,让我来,是这个人的话就别怪兄弟我吃独食了。”糟糕的居住环境让人的脾气都暴躁了很多,鲁莽的佣兵刚想上前就被同伴拦了下来。 “你没看他们穿的衣服吗,我看那大胸女的衣服上还绣了族徽呢,别是惹到不该惹的人了。”最先暗示艾娜可能是他们要寻找的人警惕的看到了萝丝身上的族徽,要不是这人太扎眼了,他也有点蠢蠢欲动了。 大家都是亡命之徒,过着的都是刀尖舔血的日子,和那些吃干饭的护卫可不一样。动起手来,未必会输。 可当他看到大胸女的衣服,一身紫黑色薄如蝉翼的长裙包裹着曼妙的身姿,胸前绣着偏光的紫阳花,花团锦簇聚在胸前惹人眼,裙摆自然垂坠在地,丝毫不在意拖地的磨损,整个人都跟这简陋的环境格格不入。尤其是双袖口绣着明金色的衔尾蛇样式的徽纹,他猛地想起自己在哪见过了。 “真是冒昧,对一位淑女说这么粗鄙的话。” 萝丝高高扬起脑袋,鼻子看人,哗啦一声摇开镶嵌着细细碎碎钻石的扇子遮住半张精致小巧的脸,仿佛又回到了十八岁那年恨不得全村人都知道自己要当伯爵夫人的样子。摇曳生姿,故意晃着自己胸前戴着的宝石项链,还有袖口的徽纹。 “走吧,是疯子巴特。”有的雇佣兵们也认出了徽纹,一瞬间面面相觑,讪讪的回了房。 卡博尔的吵闹掩盖住了楼上的窃窃私语,随着清脆的啪一巴掌声后,瞬间安静了。 “妈的,你说,刚刚臭婆娘说了什么。”卡博尔瞪着老板,踢了一下跌在地上被扇懵了的女人。 老板支支吾吾了半天,面露犹豫,忙不迭的摆手说自己听不懂。 女人一听老板这么说,奋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被扇肿了脸口齿不清叽里呱啦的说着,又被卡博尔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用力极了,一下退开一米多。与卡博尔同行的男子看都没看一眼,只是拍了拍被女人蹭到的裤腿。 “真可怜,家没了,人也没了。”萝丝呢喃道,藏在扇下的双目微微湿润。 [夫人,您听的懂他们说什么?] 科佩琳惊讶的看着萝丝,印象中只知道金银珠宝的夫人意外的博学呢。 “听得懂,这是我家乡话。”萝丝将扇子又举高了一些,半遮住眼睛。 这两天的巴塞尔陌生的让她害怕。 听到久违家乡话的萝丝眼睛酸涩,终于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找到了一丝熟悉的痕迹。 谁能想到人人羡慕的锦衣玉食的伯爵夫人会因为一句家乡话而红了眼呢。 萝丝深吸了一口气,“科佩琳,我帮你向那女的问你想知道的事情,你呢,就安排个人带我到处逛逛吧,天天呆在同一个地方,无聊死了,这不难吧?” 科佩琳点了点头。 “那你还不把那些人支开,要不然我怎么接近?” 科佩琳却为难了,挠了挠头,想了下,朝其余侍卫比划了一下,看都不敢看艾娜一眼,低着头噔噔噔的离开。 “妈妈也真是的,这种事情都交给科佩琳做。你们几个还不赶紧跟下去?” 艾娜皱眉看着科佩琳特意挺直的腰杆,但略微变扭的走路姿势出卖了她的不适。 萝丝得意的笑了笑,看着同样眼底乌青的艾娜,笑道:“谁让她昨天没让我睡好?” 艾娜面色一僵,冷冷的哼了一声。 萝丝看热闹不嫌事大,“真没想到俩omega都能玩那么欢啊,后生可畏呀。” 艾娜攥紧了拳头,蓝眸如深海般不可测盯着科佩琳。 她竟把自己当傻子。 昨天那哪是发烧,根本就是发情。 艾娜暗暗咬牙,还说亲吻是和喜欢的人才做的事情,难道可以和不喜欢的人随便做爱吗? 科佩琳哪知道自己昨天的行为给艾娜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她满脑子想的就只有任务,刚刚观察了一会儿,这个名叫卡博尔的人,应该是个头脑简单的莽夫,所以她经过卡博尔时故意的撞了一下他。 卡博尔果然怒不可遏的看向她,看到她看都没看自己,伸手就要抓她衣领。 “喂,撞到人不会说话?” 科佩琳反手就拍开他的手。 “问你都不应,那么牛?”卡博尔真是受够了这个鬼地方,要不是钱给的实在太多了,他这窝囊气已经从郊区受到现在了。 楼上的侍卫们赶忙下了楼,歉意的解释,“不好意思啊,我朋友不方便说话。” 说是解释,语气没有一丝抱歉,反而将卡博尔和同行男子围在中间,隔开了女人的视线。萝丝混在人高马壮的侍卫中间,趁着卡博尔被分散注意力的空档,操着一口生疏的家乡话悄然来到女人身边。 女人惶恐的看着萝丝,又忌惮佣兵们发现自己和别人说话。 她哽咽,但这几天接触下来,这群佣兵肯定不会善待自己的。 她打了个冷战,眼神飘忽在萝丝与争吵着的卡博尔身上。 哪个是更糟糕的选择呢? “哈,原来是哑巴啊。”卡博尔闻言嗤笑,但很快变脸,看着围住自己的人,显然是来帮衬的,他直接摸上腰间的枪,“你们和这个臭哑巴什么意思,想打架?” 科佩琳不说话,其余人也不动,就这么围着。 一直被人忽视的卡博尔气炸了,他好歹也是响当当的佣兵,接了这趟任务给人当狗一样的保镖,甚至连个村姑臭哑巴都敢瞧不起他。 卡博尔用力一推离他最近的侍卫直接掏出了枪,一发能量单击中地面留下黑糊糊烧焦的痕迹。侍卫也没想到这个人真的不管城市条例,一根筋的就掏枪开干,来不及躲闪,一个踉跄撞上了科佩琳,后者猝不及防的撞在了桌角。 尖锐的刺痛伴随着一阵麻意,科佩琳只感觉两眼一黑,腰间一软,双腿不受控制的弯曲,一下子跪了下去。 忽然有一只手稳稳的扶住了她。 艾娜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了楼,她面色不悦,呵斥身后的侍卫。 “愣着干什么。” 没人能说科佩琳是臭哑巴。 说罢,艾娜一伸手从科佩琳的衣服兜里掏了几枚金币丢给老板。 “修缮费用。” “这……”老板想说这哪是钱的问题,这是命的问题啊,这打起来见了血以后怎么做生意。 谁知道艾娜早就抱着科佩琳不见身影了。 刚准备开门进去,正好撞上了被吵醒的衣衫凌乱的方卓,艾娜冷哼一声,明显迁怒。 “方侍卫,你醒的真早啊。” 方卓看到她打横抱着科佩琳又是这幅阴阳怪气的样子,用屁股想都知道为啥了,忙哈着腰下楼帮忙,不敢多呆一会儿。本就是以寡敌众,方卓人还没下到楼下,斗殴就结束了,更应该说单方面的挨打。 回到房中艾娜轻手轻脚的将科佩琳放在床上,从行李袋中拿出一个药膏。 从小到大她都会随身备着药膏,因为每次和科佩琳见面时她身上的青青紫紫都实在是太多了。 养成的习惯,真的很难改。 一把褪下科佩琳的上衣,强忍着怒意,暗示自己忽视她身上的暧昧痕迹,将目光落在了后腰处青黑的淤痕。 “怎么伤的这么重?” 科佩琳只想拉拢回自己的衣服,艾娜不是已经对自己失望了吗,怎么又突然关心自己。 科佩琳疑惑的神情落入艾娜眼中,她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按住科佩琳的手。 “躺好了。” “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解释的吗?” 上药 科佩琳迟疑了一下,本想说很多拒绝的话,可当熟悉的药膏罐出现在眼前,如鲠在喉,吞不下去,吐不出来。 艾娜的习惯,一点都没变。 眼神一柔,渐渐松开了握住衣服的手,衣服散开,娇躯尽收眼底。 这是科佩琳的示好。 不是没有当着别人的面脱下衣服,但这是科佩琳最害羞的一次,她无比庆幸自己皮肤晒的黄呼呼的,这样艾娜就看不到自己的脸红了。可眉目间的羞赧,微微翘起的眉梢,以及因害羞而抽动的鼻尖,无不透着一股诱人。 不堪艾娜直勾勾的视线,科佩琳主动的翻过身,趴在床上,细瘦却不乏有力的背上两枚突出的蝴蝶骨格外明显,道道细痕,瑕不掩瑜,如破茧成蝶,更添几分生气。随着她的动作而缓缓扇动翅膀,好似眨眼间一不留神就会飞出去了。 艾娜感觉自己的心脏如擂鼓一般砰砰砰直跳,而面前的人好似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表现哪像是害羞,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魅惑至极的妖精。 艾娜怔怔的看了很久,久到科佩琳脸都快烧红了,胸前小巧的乳头因受凉而变硬。羞恼的科佩琳猛的回转过身子,动作过大牵动后背的伤,疼的呲牙咧嘴,抖着眉毛,闷哼一声。 [小姐,请把药给我,我回去自己上。] 艾娜急忙挪开眼,挑眉,“背后的伤你怎么自己上,难道你让方卓帮你?” 仔细一想,科佩琳也不是没让方卓帮过,不是吗?甚至宁愿选择和同为omega的方卓解决情热也不愿意向身为alpha的自己求助。 “呵,她能帮你的,我也可以。” 艾娜眼睛定定看着科佩琳,挖了一点清凉的膏药放在手中,慢慢搓揉至热,大掌覆在青黑处,微微施力揉搓。不敢太大力,怕加重伤势,但又担心力道小了起不到作用。 就像她对科佩琳,近不得,退不舍。 分明是巴掌大的地方,但搓得很久,仿佛搓出一片新天地。 科佩琳哪想到上个药,艾娜就想得那么远了。腰后冷热交杂,炙热的手掌与冰凉的药,让她又舒服又酸疼,不住的轻颤,陌生的触碰又让她有了一丝不一样的触动,丝丝麻麻的电流漫入下体,刚经历情事不久的穴口又被唤醒了欲望,堪堪吐出几缕蜜液。 “腰下方,也还有点青,我帮你脱下裤子。”艾娜说的正经,说完就要动手脱。 科佩琳犹如受惊的兔子,紧张兮兮地看着她,看她目中却是没有任何遐想,坦荡清澈,暗骂自己淫者见淫了,怎么这么想小姐呢。 反倒是自己…… 科佩琳当然知道自己下面定是泥泞,或许内裤上已经沾上了淫液。 这怎么能给小姐看到。 艾娜本没有往那方面想的,但看到她扭捏又害羞,霍然也结巴了起来,“不是,我的意思是,你臀上方,也有淤青。我,我只是……单纯的想给你上药。” 科佩琳扭扭捏捏的解开裤子的纽扣,看不到后腰的伤,她犹犹豫豫要脱下多少才够涂药。但她又不敢全脱下来,生怕艾娜看到自己沾染湿意的内裤。 艾娜咬牙,怎么科佩琳对自己的防备心就那么重吗。 “脱。” 许是感受到艾娜语气中的不善,科佩琳一狠心,裤子褪了一小半。 卡在半截的裤子束缚着行动,堪堪的遮挡着腿心,更显淫靡。 艾娜呼吸一滞,看着床上几乎全裸的人,轻微颤抖的手缓缓摸上那诱人的腰窝。刚想上前一步更加靠近,谁知下胯的硬挺顶在了床畔,轰的一下子,一股热血涌上脑袋。 她硬了。 “趴好,别着凉了。” 艾娜急忙扯过被子,遮住科佩琳的身子,又怕她撑太久累着,拿过枕头给她垫着。 直到科佩琳将脸埋入枕头间,才松了一口气。 其实更怕科佩琳发现自己胯下的欲望抬头。 原先真的只是单纯的上药,但自从发现欲望抬头,艾娜开始心猿意马,注意力总会落在圆润紧翘的双臀上。 很结实,很圆,手感…… 很好。 艾娜微微用力按揉臀瓣,指尖有意无意的划过股沟,眯了眯眼,隐隐好像看到了水光。 科佩琳原先觉得艾娜是小题大做了,腰间的伤不是最疼的,忍忍就过,并无大碍,可现在臀上的伤让她咬紧了牙关,都难将痛意吞下,吃疼的哼出了声。 艾娜听到微弱的哼声顿时明白了身旁的人又在忍耐,不悦的拍了一下臀肉,嫩弹的触感贴合在火热的掌心,俏皮的臀部抖了抖,似乎在迎合她的触碰。殊不知,刚刚那一拍,科佩琳感觉到花穴中吐出几口欢愉的淫液,已经沾湿了阴毛。 科佩琳幽怨的扭头看向艾娜,眼神中被唤醒的情欲深藏,艾娜只看到了她的不满,以为是刚刚拍疼了她,又瞧见她因忍耐而将下唇咬出红痕。 心生不快,自己都没不满,她不满什么! “不准咬自己。” 说着就伸出扶在腰身没碰过药的两指塞入她嘴里,轻轻的压着她的舌头,不给她再继续咬伤唇。 她深吸了一口气,眉间跳动,默然,微微抬起头,任由艾娜双指搅和自己的口腔,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因艾娜生疏的技巧而被捅得有些难受。 那双宝石般的眸子盛满了怨念。 艾娜看她无辜的样子更是气急。 这破地方的隔音就是那么差,尤其是后半夜那强烈的床板吱嘎晃动的声音,声声清晰,扰她睡觉。她死死盯着墙壁恨不得凿出个窟窿好好看她们俩是如何激烈的,可想象力是个好东西,脑中浮想联翩。 分化后第一次感受到腿间的肉物硬起,嫩红的肉棒直指天花板,双手生疏的拢住肉棒,似宣泄怒火又似安抚欲望,粗暴的撸动让未经人事的娇嫩肉棒破了皮,酥麻的痛意与被欺瞒的心痛比起来微不足道,铃口翕动,褶皱的皮被快速的套弄,鲁莽的拉扯,磨出几丝血迹,耳朵竖起,紧接着隔壁传来隐忍的欢愉,分不清谁是谁的哼唧,到最后方卓不再克制的浪叫她听的清清楚楚。 一声闷哼,不受克制的抖动,白浊的液体混着丝丝鲜血冲着墙壁飞溅而去。 科佩琳是不是也正在闭着眼颤动着到达欲望的顶峰,是不是也跟自己一样喘着粗气急促的积蓄欲望。 艾娜大口喘息,双眼茫然的看着墙壁上的白浊缓缓滑落。 一次不够。 她又躲进被窝中,想要逃离那些欢爱的声音,用枕头压在腿间,不断的用肉棒顶弄柔软的枕头,直至精疲力竭,一夜无眠,哪怕隔壁的声响消停了,她都睡不着。 “好了。”艾娜光想着昨天隔壁的情事,全然忘了自己也没闲着,她恋恋不舍的收回了手,转眼看到科佩琳眼睛盯着枕头,似乎发现了什么。 她猛然响起,自己刚刚拿的枕头是昨天用过的。 如果翻个面可能还会看到血痕。 已经开了很久的换气,但残留在枕头和被子间的信息素味道还是很浓郁。 熟经人事的科佩琳不难想象,昨夜房中的激情不亚于自己。 科佩琳故作淡定,撑起身子。 艾娜看她起身,变得紧张,连忙弯了弯腰,生怕被科佩琳看到自己微微抬头的肉棒。 [小姐,出门在外还是要注意安全,如果您有需要,可以让我们去帮你找人解决需求。] “呵,你们昨天那么忙,哪有空理我?”科佩琳说的太正经了,心有埋怨的艾娜急忙挪开眼,小声道:“……才没有找别人,我是自己解决的。” 科佩琳张了张嘴,余光看到艾娜紧贴床畔的腰间却有什么东西探出了头,抿了抿唇。 艾娜顺着她视线看去,脸瞬间羞红,慌忙捂住下体。 “嘶……” 太过慌张用力的一捂触碰到昨天磨破皮的龟头,艾娜抽吸了一下。 科佩琳伸手一扒,松紧带的裤子立马褪了下来,露出了伤痕累累的肉棒,龟头处有明显的伤痕,看得出昨天被粗暴使用过。 本该粉嫩的肉棒因受伤而通红,好似在诉说委屈不断的抽动铃口。 “啊,别碰呀……” 艾娜惊呼,哪想到这个人会突然摸了上来,她绷直了身体。极力控制着腰腹,可肉棒一定都不听她的,怒气冲冲的对着科佩琳。 “我刚刚才硬的……不是一开始,我一开始真的只是,想给你上药的。” 艾娜脑子已经短路了,她在科佩琳的注视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不着调的解释,难耐的咬住了唇,用手捂住了科佩琳的眼睛。 “科佩琳,你别看了……好不好。” 言语间尽是祈求。 她感觉在科佩琳的注视下,肉棒有一股想要蓬勃的冲动。 睫毛扇动轻挠着掌心,痒痒的。 不。 艾娜觉得不是掌心痒。 是心痒。 被遮住眼睛的科佩琳,张了张嘴。 [好烫。] 双掌不知何时已经被科佩琳握住而移开,她终于看清了科佩琳的表情。 红透了的脸,棕眸满是怜惜。 我教您(艾娜微h) 俩人面面相觑,一个上半身赤裸,一个下半身空荡荡毫无遮挡。 稚嫩红肿的肉棒夹在两人之间,房间的空气好似都凝固了,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 科佩琳蹙眉,龟头处通红不已,昨日的粗暴与今天裤料的摩擦又蹭破了些皮。 鼻尖闻到了淡淡的鸢尾花的香味,艾娜的呼吸逐渐急促,两人隔不远,隐隐已经能感受到身旁人陡然升高的体温。 艾娜对自己的香味不是很敏感,她更多的是好奇科佩琳的味道。 直至注意到科佩琳的皱眉,才闻到淡薄的鸢尾花飘荡在空气中,不想她误会自己别有用心,懊恼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抑制贴,心中暗骂自己没出息。 这人只是这么瞧着,自己就快进入发情了。 可科佩琳的信息素呢,无论是昨天还是现在,她都还没闻到。 这人自制力就这么好吗,还是对自己就真的那么克制? 艾娜脑中浮想联翩,可科佩琳不沾情欲的眼让她一点都不敢放肆。 艾娜不敢放肆,可身下的肉棒感受到科佩琳的注视,骄傲的高高扬起了脑袋,翘挺挺的等待夸奖。 “你,你别看了……” 艾娜挺尴尬的,站直身子后肉棒正对着科佩琳的脑袋,呼吸重一些时热腾腾的气拍打在肉棒上,激起一阵阵麻意。 科佩琳一手环在胸前,一手抬起,目光紧盯着蓬勃生机的肉棒。 许是艾娜还在长身体,没贝尔长,也没奥加莉亚粗。 但也算的上天赋异禀了。 比许多人都粗长了。 龟头粉嫩嫩的,细红的血丝与青色的经脉相映成趣,棒身下垂坠着沉甸甸的阴囊鼓鼓的,积蓄了不少精华。 科佩琳很小心的触碰,顶端的铃口只是感受到掌心热意的靠近就忍不住颤巍巍的吐着几滴白浊。 太敏感了。 “嘶……你,你别,你别碰呀!!!” 艾娜尖叫,尾音陡然拔高,声音娇得快掐出水了。 她怎么都没想到科佩琳会想要触碰自己的肉棒,尤其是这么直接又主动的触碰。 只是想着科佩琳主动,她就忍不住想要抬腰了。 想要,更多的接触。 艾娜憋红了眼,脖颈后的腺体很烫,紧咬牙关,克制住自己想要按住科佩琳的冲动。 高涨的情欲就像是荡起的海盗船,可下一秒的回落却让艾娜难受无比。 空气中鸢尾花的香气浓郁,没有参杂任何其他气味。 只是这个念头,浇灭了大半的欲望。 艾娜失落的看着认真观察的科佩琳,心底有一丝酸涩。 科佩琳不敢触碰昂首挺立的肉棒了,收回了手微微攥紧,指腹能清晰的感受到厚实的老茧,生怕自己粗糙的手加剧龟头的擦伤。 [需要上药。] 科佩琳自顾自的给方卓发了一个信息,抬眸对上艾娜委屈的眼,蓝眸不知什么时候泪水氤氲。 [是我弄疼你了吗?] 科佩琳心里一紧,面前的肉棒瑟缩了一下,大有颓然的趋势。 定是手太粗糙了。 勃起的肉棒本就敏感,细细微微的伤口比那些皮开肉绽的伤势更折磨人,再加上热意的蒸腾…… 堪比吃辣椒喝热水。 科佩琳知道这种滋味不好受,担忧极了。 可艾娜不答,只是垂着脑袋,无助地望着科佩琳。 科佩琳轻轻咬了咬唇,提起裤子穿好衣服,快步离开。 只有自己在激动,只有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从始至终,没有科佩琳。 或许,是因为父亲的关系科佩琳才一直忍耐包容自己。 换位思考一下,要是什么奇怪的omega突然不穿衣服张开腿对着自己,多恶心啊。 科佩琳是不是讨厌我了? 艾娜攥紧了衣角,皱巴巴的衣服就像她的心一样。 艾娜不敢回头看科佩琳去哪了,掩耳盗铃一般,只要她不回头,不去看,不去知道,那科佩琳就不会离开。 耳边传来一阵哗啦啦的水声,不一会儿科佩琳就鼓着腮帮子回到艾娜身边,轻轻一推,艾娜跌靠在墙。 “?” 艾娜疑惑的看着科佩琳,随着后者的缓缓蹲下,眼睛骤然睁大。 “!” 冰凉的水混着温热的口腔紧紧的包裹着肉棒,嫩滑灵巧的舌头缠上了棒身。 吞的很深。 原本冰凉的水含在口中渐渐温热,些许水流入铃口,浅浅的沁在铃口中,随着舌头的搅动,水流如浪一层层的迭上棒身,如拍打礁石一般击打着铃口。 “别……啊,科佩琳,别舔啊……” 艾娜已经声不似声,她双腿颤抖,膝盖都有些发软。要不是科佩琳双手托着她的臀瓣,估计腰都软塌下去了。 而回应她的只有科佩琳稍微吐出了一点肉棒,用舌尖抵在铃口,似乎小巧的舌头想要钻进铃口中。 肉棒散发着淡淡的沐浴液的味道,没有刺鼻的腥臊味。 科佩琳细细品味,贝齿轻轻擦过柱身,缠人的舌头沿着突起的经络慢慢舔舐,逐渐深入,将肉棒完全含入口中。 “啊!不,不行……太,嗯……” 艾娜双手死死扣着墙壁,指尖因用力过猛而泛白,强忍着想要挺腰的冲动。 察觉到意图的科佩琳双手拍了拍她的臀瓣,随后按紧翘臀,猛的吸了一口,坚硬的肉棒受刺激后激动的顶在喉咙深处。 滚烫狭窄的通道本就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克制不住的生理性的干呕,紧缩的喉道深深刺激着敏感的龟头,连带着阴囊都猛猛的抽动了几下。尤其是看到科佩琳因粗长的肉棒而无法呼吸,极力张大的嘴角拉扯的微微泛白,更刺激得铃口吐出几滴浊液。 这是科佩琳啊。 科佩琳看着艾娜因舒适眯起了眼,微仰着脑袋靠着墙大口呼吸,下颚紧绷露出好看的弧度,眼角好似晕开的晚霞,甚至因为过分爽利而沾染了湿意。 “哈……再,再舔舔,舔舔它……” 科佩琳能感受到肉棒在自己口中不断肿大,溢出口中的津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流下,沾在肿胀的阴囊,鼻尖喷出的炙热气体打在阴毛上,暖暖的,痒痒的。 “再深一点,科佩琳……” 艾娜急促呼吸,不敢继续看科佩琳了,生怕多看一眼自己就会撑不住了,尤其是科佩琳还抬眸观察自己。 这般景象,谁忍得住啊。 艾娜感觉理智在溃败,不由自主的挺胯,科佩琳也没束缚她,而是听她话的又将头埋深了一些,双手缓缓来到阴囊处如同把玩核桃一样细细盘在手中玩弄。 轻柔的捏着囊袋,配合着抽动而吐出肉棒,只留龟头在口中含着,待艾娜再一挺身时又猛的嘬一口,狠狠挤压着肉棒,催促缴械投降。 艾娜舒爽的皱眉,臀瓣绷紧,被她这么一吸顿时感觉快感要涌出来了。埋怨地拍开科佩琳把玩的手,小声嘟囔,“不准玩……我,我控制不住了……” 她从来没想过科佩琳会含着自己的肉棒,这种视觉的冲击太强烈了,她好几次都想要挺身快速抽插在那湿热的口中,狠狠的操弄唇瓣和那狡猾的舌头。 [小姐,要轻一点对它] [我教您] “……这种时候,不准手语啦!!!” 艾娜胡乱按住科佩琳的手,放在掌心细细揉捏。 科佩琳吐出肉棒,反握住艾娜的手,引导着她握住沾满津液的肉棒,虎口抵在铃口的沟壑处缓缓磨着。时而五指并拢,用力一握,在柱身留下一道白印,很快又涨红。 “哈……嗯啊……别,别这样啊……太用力了……” 分明这比昨天自己套弄时轻柔很多,但艾娜忍不住呻吟出声。 昨天怎么也到不了的快慰,现在轻而易举就要到达。 可艾娜现在不想那么快释放欲望,她可不想被科佩琳误会自己早泄无能,但真的太刺激了。 不知什么时候科佩琳已经松开了引导她的手,转而继续玩弄阴囊,以及藏在阴囊后的小穴。稍稍刺入,一道战栗从尾椎骨节节攀升,直冲脑门,轰的一下子在脑中炸开。 “啊!哈……” 艾娜双眼一白,只感觉腰间一松,失去控制的肉棒在不断的喷射。 太多了。 艾娜感觉有双手在不断的撸动自己的肉棒,时而化圈撸动龟头,时而五指勾动挤压阴囊,压榨出剩余的精液。 “科佩琳……” 艾娜缓过神来只看见白色粘稠的精液喷溅在科佩琳脸上缓缓流下,与蜜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科佩琳抹了一把脸上的白浊,谁知越抹越多。 “干什么啊……干嘛还要看这个!!” 艾娜面色通红,扯着纸巾细细的擦着科佩琳手上的白浊。 “我不是那么快的……” 艾娜哪想到自己还没撑过几分钟就射了出来,还弄得科佩琳满脸都是,甚至粘在了发丝间。 越想越委屈,昨天好久才射一次,今天怎么那么快…… 又看了一眼头发间的精液,她咬了咬牙,想抱起科佩琳去清洗一下。 谁知这时敲门声响起。 “谁?” “小姐,科佩琳要我给您送药来了。” 门外的是方卓。 来的真不是时候。 方卓怎么都没想到,昨天开个门是浓郁的omega信息浓度,今天开个门全是alpha的信息素的味道。 昨天玩的疯狂,到现在腿心还染着水意呢。尤其是现在扑面而来的鸢尾花气息更让她感觉腿心一湿,整个人都快化作一摊水了。 艾娜咬着牙,半个身子躲在门口,遮挡住门后躲着的科佩琳。 “给我就好了。” 方卓将药放在艾娜手上,眼睛通过门缝,睨了一眼凌乱的床,却没见到科佩琳。 不在吗? 方卓刚刚从萝丝夫人那儿收了点情报,拿不定主意,原本是想从艾娜小主人这儿借一下科佩琳几分钟讨论一下对策。 谁知道科佩琳居然不在。 不过,小姐这样子明显是刚刚经历过情事的,怎么人就不在了呢? 方卓也没过多纠结,毕竟她们做任务都是来去匆匆的。 既然科佩琳不在这里,她干脆直接传个信息就好了。 艾娜看到方卓转溜的眼,不悦的将门又掩上了几分,厉声道:“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没事。” 方卓将刚拿到手的图片转发给了科佩琳,正准备笑着告退。 谁知道门后传来嘀的一声,简讯消息。 方卓面上的笑意猛然僵住,对上艾娜怒气腾腾的眸子。 “哦!夫人找我有事,我,我先下去了!” 方卓拍了拍脑袋,片可不敢停留。 耳饰 雇佣兵们在找的东西。 图片拍摄得很模糊,只可以看清楚是一枚耳饰,挂在尖尖的耳朵上。 放大图片,绿色的肌肤 应该是菲尔坦星人。 街上的人非常多,尤其是雇佣兵们,都蠢蠢欲动的。 他们像无头苍蝇一样找了许多日了,这回终于接到了具体的任务信息,至少知道货物是在一个菲尔坦星人的身上了。 只要在街上遇到异人,就会看到几个佣兵围在他们身边,翻开他们的耳朵。 当然,异人最多的地方还是情色之地。 今夜一点都不热闹,二楼没几个包间有人,大多数来人都是佣兵,坐在楼下,开销是没有的,桌上放着几杯不要钱的白开水。 他们死死盯着每一个上台的异人,叫价声稀稀落落,主办方都感觉不太得劲,忙唤了中场暂停,重新调整了货物安排,免得今夜水钱都赔不少。 中场时间雇佣兵们稀稀落落的走了不少,科佩琳打算静候,而方卓注意到有几个人直接走到了幕后,忙拉着她们一起溜到了后台处。 一进后台,走了几步,一男子低头快步出去,恰巧和科佩琳撞在一块了。 面具被撞落,一枚绿色似玉的耳饰在脖颈间摇曳,是早上和卡博尔在一块的男子。 冤家路窄,男子也不看他们,冷哼一声重新戴好面具,便快步离开了。 四人没有多想,继续往深处走,越是靠近,越能听到吵闹甚至是动手的声音。 “你瞧吧,还在外等呢,人都进来抢了。” 笨蛋科佩琳还老老实实等拍卖呢,也不看佣兵像是有钱拍卖的样子吗。 科佩琳看到方卓得意的小眼神,拍了拍她的肩,示意她好好工作。 通道尽头的屋子站着三个菲尔坦星人,几个佣兵将他们围在中间,其中站在最中间的菲尔坦星人很眼熟。 科佩琳认出这个菲尔坦星人是见到过的,初见时冷静淡漠的金色蛇瞳此时正释放着嗜血残暴。 地上躺着两具尸体,刚毙命不久。 周围的佣兵武器相对,但两具尸体在那,谁都不敢轻易上前了。 “谁上?帮我兄弟们报仇的,我的那份钱给了!”其中一个佣兵激动的说道。 “老金,一言为定啊。” 一听到钱,自告奋勇的佣兵双锤挥落,直直砸向离他最近的菲尔坦星人身上。 那菲尔坦星人反应也是快,侧身一躲,立马从旁边举起凳子顶了过去。 铁凳子碰到锤子的瞬间就不堪重负的裂开了,狼狈的用手接下双锤,十指关节炸裂,骨头露出肌肤。 “不过如此!” 佣兵再一施力,双锤直接砸在了胸口,将人逼到墙角,口吐献血。 “滚开。” 原先站在中间的菲尔坦星人一个健步横扫过去,一阵沉重拖拽声,佣兵狼狈闪身躲开。 科佩琳注意到,这人还挂着手铐,拴着铅球的。 靠近的速度很快,如果没有这些束缚,可能都没有机会躲闪了。 为了给客人们提供更好的服务,在花街出售的异人们每天都会服用春药让他们的下体勃勃生机,同时还会给他们喂一些乏力药,不让他们逃跑,甚至故意饿着他们几顿的情况都是有的。 “萨拉快走,别恋战!” 另一个菲尔坦星人打横抱起了受伤晕过去的同伴,在萨拉的开路下率先一步脱出重围。 菲尔坦星人天性就是好战的,但星球的物资极度匮乏,甚至没几个像样的食物,要不是这几年被虫族侵扰的狠了,早就组织进攻掠夺帝国了。 一副饮养不良样子的萨拉此时还拴着铁链铅球,下体还是硬邦邦的挺立着,依然能在七个佣兵的围剿下不落下风,甚至游刃有余,三下五除二的就干翻了两人。 随着她的动作,巨大的肉棒一晃一晃的,很是惹眼。 破烂不堪的遮羞布根本挡不住紫红色硕大的龟头,一个飞踢,破布飞扬,沉甸甸的肉棒上下摇曳,生硬的啪打在腿间。 “靠,是真的大啊!” 方卓使坏的甩了一鞭过去,想要卷下那起不到丝毫遮挡作用却又有些欲拒还迎的破布。 萨拉察觉到她的攻击,抬手一挥,一道微光闪了一下,直接将鞭子拍开了。 方卓愣住了,她这又不是普通的情趣鞭子,怎么会像拍苍蝇一样的,轻飘飘的就被人拍开了。 被拍开的鞭子甩在其他佣兵身上,直接皮开肉绽。 “小心点,那家伙有点麻烦的。”方卓提醒道。 “她们还有帮手,都别看着了!别谁都挣不到这笔钱了!” 原本还犹豫的佣兵们果断加入战局,三方人混战在一块。 科佩琳仗着灵敏,在五大三粗的雇佣兵和高大的菲尔坦星人之间灵活穿梭,趁乱靠近萨拉。 萨拉早就注意到有一只偷偷摸摸的小老鼠在靠近自己,待科佩琳准备贴身,她立马一个转身摸了科佩琳腰间的匕首,反客为主,刺了过去。 科佩琳没想到这个人是故意露出破绽引诱自己过来的,堪堪躲开匕首的攻击,后退了一步,感觉耳后一凉,一锤落下,再一蹲身,躲开了佣兵的攻击。 “身手不错。” 萨拉肯定道,眼中的嗜血更甚,掂量了手中的匕首。 寒光乍现,锋利无比。 反手一挥,铁链应声而断。 一旁的佣兵本以为自己的靠近是悄无声息的,谁知刚靠近,就被匕首残酷地划破了眼睛。 “我的了。” 萨拉对匕首很满意,满意的笑了笑,甚至将匕首凑到嘴边伸出细长尖尖的舌头舔舐着刀刃的血。 真恶心。 科佩琳皱眉。 这是艾娜给她的礼物。 要拿回来。 两人你来我往,萨拉身高体壮却讨不到半点优势,科佩琳动作太灵敏了,就像泥鳅一样,抓都抓不着。 借着其他雇佣兵围剿萨拉的攻势,科佩琳趁乱夺取匕首。可萨拉力道惊人,抢不过来,只好借力使力直接将匕首深深扎入萨拉肩上,随后一把扯下耳饰,尖尖的耳朵立马出现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萨拉吃疼的捂住了耳朵,旁边的雇佣兵看到她露出破绽更是奋力进攻,暴怒的萨拉也不躲闪,肘关节奋力下压,清脆的骨裂声响起。 平日冷静的科佩琳此时也打急了眼,招招都往匕首上去,萨拉左肩完全被匕首卡住,动弹不得,右手五指化作利爪擒住科佩琳的攻势。 “萨拉快走!” 一个飞行器赫然出现在窗边,驾驶的菲尔坦星人朝萨拉喊到。 萨拉大声的囔了一句,忍痛咬牙,每动一下卡在手臂关节中的匕首都折磨着她的神经,手点耳根后的按钮,一套作战服立马包裹住全身,随即便要破窗而出。 科佩琳看出萨拉的意图,快步上前,一脚踹向她的小腿,迫使她跪下,按住伤口,硬生生的将匕首拔出来。 鲜血如柱喷涌而出,萨拉单膝跪地,睁大眼难以置信的大口喘息着,伤口涌出的血随着作战服的包裹附体才堪堪止住。 “是菲尔坦的军队作战服!” 见多识广的方卓一眼便认出来了,惊讶于这么个破破烂烂的奴隶居然能拥有作战服。 对于好战的菲尔坦星人来说,至高荣誉便是进入军队,成为扩张领土的一名将士。因物资过分匮乏,只有高层将领才会随身配备纳米作战服的。 佣兵们一看,也不管什么任不任务了,在萨拉身上吃了那么多亏,现在看她颓势,若是能抓到菲尔坦的军人可是能换一笔不小的赏钱呢。 意识到萨拉身份不简单,科佩琳一行人毫不恋战,果断离开,留下佣兵和菲尔坦星人缠斗。 科佩琳回房的动作很轻,但丝毫逃不过一直观察门外情况的艾娜。 从科佩琳上楼梯开始,艾娜就一直等着她经过自己的门前。 一开门,就看到科佩琳的身上有些血迹。 “怎么受伤了?”艾娜焦急道。 注意到科佩琳身后还跟着方卓,她不悦的皱眉将科佩琳扯进房中,直接上手摸索,想看科佩琳伤在哪了。 科佩琳摇了摇头,这才注意到自己袖口和衣肩上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 应该是那个叫萨拉的菲尔坦星人的血。 想到那个萨拉的菲尔坦星人,科佩琳不快的蹙眉,真恶心还舔了她的匕首。 “真的没有受伤吗?” 艾娜什么都信科佩琳,唯独受不受伤这件事,她真的信不了一点。 好像科佩琳刚刚难受的皱眉了。 “脱衣服,我检查一下!” 艾娜说着就要动手扒拉科佩琳的衣服。 [真的没事。] 科佩琳眼神躲闪。 手中的耳饰攥得发烫,当务之急是赶紧回房。 可艾娜步步紧逼,似乎不打算轻易放自己回去。 艾娜皱眉,科佩琳躲避的态度更让她深信不疑。 定是受伤了! 逼近科佩琳,迫使她抬头看自己。 [小姐,我没有事] 怕艾娜不信,科佩琳还活动了一下四肢,示意自己完好无损。 科佩琳自己都不知道,手臂内侧什么时候有一道划痕。 这么一抬手,划痕正好落入了艾娜眼中。 伤口很浅,只是擦伤。 但艾娜心里很不是滋味,手搭在科佩琳的双肩,沉声道:“姐姐从来就不说真话。” 科佩琳想要解释,然而灵活的舌头钻进她的口中,轻舔贝齿,邀约勾动她的舌尖。 早在心里模拟过无数次接吻,艾娜终得偿所愿,赌气的啃咬科佩琳的唇,宣泄自己的对科佩琳欺瞒的不满。 手老老实实的环在科佩琳的腰间,科佩琳自知理亏,没有推开艾娜,反而木讷的让艾娜勾动自己的舌与之缠绵。 艾娜惊喜,原本皱起的眉头霍然舒展开,眉眼弯弯,睁着眼注视着科佩琳。 科佩琳,没有拒绝自己。 科佩琳让自己抱着。 科佩琳让自己亲着。 科佩琳接吻的技术,好糟糕。 生疏青涩的吻技,甚至不会换气。 艾娜端详着科佩琳颤巍巍紧闭的眼,忽然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故意一直轻啄唇瓣,科佩琳紧张的不敢呼吸,一张小脸憋的通红。 一阵嘀嘀嘀的通讯声传来,科佩琳才睁开眼,害羞的推了推艾娜,示意她赶紧查看是谁的通讯。 “不是我的呀,是你的。”艾娜没有一点感触,说罢就要继续亲吻科佩琳。 科佩琳闻言愣了一下。 低头一看,竟然真的是自己的通讯。 奥加莉亚的通讯。 她赶忙推开了还想要索吻的艾娜。 两人涨红了脸,气喘吁吁,艾娜恋恋不舍地看着科佩琳。 还想要。 可科佩琳的面色不是很好,分明刚刚还面色潮红,现在却脸色煞白。 是谁的通讯? 艾娜沉下脸,让她好好看看,到底是谁让科佩琳那么胆战心惊。 通讯中 奥加莉亚从来不会请求通讯的。 她从来都是直接强行接通,除非信号真的差到无法连接。 所以现在,她是故意的。 故意提醒自己,这里的一切尽在掌握中。 所有的一切她都知晓。 科佩琳忽然感觉是自己得意忘形。 忘了自己的一切都被人监视着,抱着侥幸心态放纵自己,肆意妄为的和艾娜接近。 一股寒气由脚底蔓延至全身,科佩琳感觉自己手脚冰冷,甚至没勇气去点下接受通讯的按键。 奥加莉亚很耐心,铃声一直响起。 难得的耐心犹如凌迟一般折磨着科佩琳。 而艾娜狐疑的眼神一直扫向她,好像这通通讯是什么捉奸铁证一般。 科佩琳叹了口气,没有回避艾娜,按下了接通键。 既然奥加莉亚特意那么做,那就是特意给艾娜听的。 奥加莉亚的影像赫然出现在两人之间。 艾娜万万没想到会是奥加莉亚的通讯。 突然出现的投影吓坏了艾娜,刚刚偷亲过科佩琳的她做贼心虚的躲在一旁。 按常规来说,视频通讯只有单向显示的。 可科佩琳的不是常规通讯。 是监视。 是双向的。 毫不知情的艾娜躲藏偷摸的举动惹的奥加莉亚笑了笑,而站在她身旁的人脸却黑了。 “科佩琳,进展如何?” 科佩琳无语,明明一切的事情奥加莉亚都是知道的,还明知故问。 摊开紧握的手,掌心躺着沾着血迹的耳环。 科佩琳将耳环放在桌子上,左右翻滚的观察了一下,在耳饰的顶部找到一丝不起眼的缝隙。 里面不是实心的。 用匕首撬开耳饰最外的银层,锋利的刀尖刺入银饰中间,小心的撬开,露出藏着的一颗不起眼的绿珠。 “凑近点,看不清楚。”奥加莉亚正色道。 科佩琳将绿珠举起,艾娜也控制着距离凑近了看。 应该不是珠子,更像是一个胶囊。 一层玻璃外壳灌注了绿色的液体。 科佩琳若有所思,这么个绿色物件,她遇到过。 显然那男子应该比她们更了解这个东西,也比他们更了解这个地方。 巴塞尔分明是巴特家族管辖的地区,能比他们更了解这里的只有之前管理过这里的其他两个家族。 “科佩琳,把东西带回来。” 奥加莉亚看清物件后顿时阴沉着脸,一直关注行动的她也想到了通道中遇到的那男子以及背后的复杂关系。 “接触过的,都清理干净了。” 科佩琳淡定的点了点头,艾娜则稍微吃惊,没想到奥加莉亚是这么嗜血的人。 在她印象中四姐虽然奇奇怪怪,喜欢研究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性格阴沉了点,但总归还是个好姐姐,小时候会时不时给自己糖果,也会给自己做一些机甲模型。 “你先安排人把母亲和小妹送回家,拿到东西后就直接回来,别多逗留了。” 奥加莉亚当然知道有人发了新的悬赏令,悬赏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妹妹呢。为了避免父亲动怒,也怕艾娜误事,还是先把她送回来会比较好。 毕竟艾娜还小,心软,不能理解她们的。 艾娜几乎是在老巴特所有爱意灌输下长大的,备受父亲宠爱,哪有机会接触过任何一点阴暗面呢。 奥加莉亚不嫉妒艾娜,只要父亲接受认可自己的研究就好了。 可不代表她身旁的人不嫉妒。 奥加莉亚今晚特别邀请了贝尔一起观看行动呢,从早上看到科佩琳那么主动帮艾娜开始,她就料到了会有好事情发生。 瞧,这不就来了吗。 把科佩琳要过去一年的贝尔,连嘴巴边都没得沾过。 现在呢,人家可主动呢。 只要看到贝尔吃瘪,奥加莉亚的心情就格外的好。 “科佩琳,这件事办好了,父亲会很高兴的。” 心情好了,奥加莉亚语气都轻快不少。 科佩琳闻言抬眸看了一眼不满安排的艾娜,好在艾娜还记得自己是在偷听,没敢吭声。 艾娜看到科佩琳看自己,果断摇头,明示自己不想回去,比划表示。 [我不会给你们添乱的,不可以送我回去!] 配上张牙舞爪的表情,强硬的表示自己的决心。 她专门学了手语,为了更好的懂科佩琳。 科佩琳抿了抿唇,很想告诉她,恶趣味的奥加莉亚看得到她的举动。 [快点拒绝她!!] [我不要回去。] [我要跟你一起。] 看到科佩琳迟迟没有反应,艾娜焦急的比划着。 她终于明白平时科佩琳说不了话的无力感了。 急切的艾娜委屈的撇下嘴角,命令就真的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她的感受都一点都不重要了吗。 科佩琳攥紧了手,很想告诉艾娜,别跟她去了,没什么好看的。 既然是清理干净,难免会见点血肉的。 面对虫族,或许艾娜不会手软。但是面对人呢? 小姐最多就是拿她的信息素压制他人罢了,真要打打杀杀,肯定第一个心软的。 “科佩琳,你在听吗?” 艾娜的眼睛闪烁,就像黑的星,璀璨耀眼。 可自己犹如沉不下的黄昏,升不起的黎明,只能躲藏在黑夜中。 [知道了。我会送小姐回去的。] 随着科佩琳的比划,艾娜的心也沉下去了。 命令,真的比自己重要。 以往科佩琳都不需要挂断通讯,奥加莉亚会自行挂断的。 科佩琳只看到奥加莉亚影像消失了便以为她结束通讯了,就没多大在意,全神贯注的看着沮丧沉默的艾娜。 艾娜双目不甘,眼角微红。 “你为什么不拒绝她?”艾娜上前一步,逼近科佩琳。 科佩琳看出她故技重施,果断后退一步。艾娜如影随形,把她逼到角落,用手桎梏她的下巴,狠狠的亲了上去。 可这回的科佩琳没有再顺从她,而是紧闭牙关,不给她进入半分。 奥加莉亚会看到的。 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 科佩琳抗拒的咬紧了牙关,紧闭着眼不去看艾娜受伤的神情。 艾娜看到她不为所动的样子更是生气,钳住下巴的手微微施力,但看到科佩琳吃疼的神情又不忍心的卸了力。 艾娜不再强求,松开了科佩琳。 原本站的笔直的她颓然的坐在地上,双手圈着腿,将脸埋在腿间,闷闷的说。 “你为什么不拒绝她。” [因为那地方不适合小姐。]科佩琳如实回答。 “适不适合,难道不应该是我决定的吗,你们为什么总帮我做决定。” 艾娜以为这两天相处下来,科佩琳会有所转变,哪怕是一点,她都会很开心。 分明她们已经比之前的关系稍近一些了,科佩琳甚至愿意帮自己口,也愿意跟自己接吻了。 难道这些都是假的吗。 难道这些都是因为自己是她的小姐,她才这么做的吗。 受了伤也不会和自己说,难受了也不会告诉自己。 艾娜越想越心寒。 小声的闷哼声传出,科佩琳顿时慌了。 可一想到奥加莉亚的监视,她又不敢靠近,只能手足无措的愣在原地。 “奥加莉亚,我没有你那种恶趣味,下次别叫我过来看这种东西。”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手环处响起,科佩琳深吸一口气,万分庆幸自己刚刚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 她看不到通讯的另一头,但可以听出贝尔的声音很冷,语气中满是不悦,和以往的柔媚天差地别。 “怎么,小宠物有了新主人让你不开心了?” 奥加莉亚倒是开心的很,似乎还碰了一下贝尔。 “啪”的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响起。 “贱……” “呀,我忘记关了。” 奥加莉亚故作懊恼,彻底关掉了通讯。 也正是贝尔小插曲的打断,好奇心重的艾娜抬起红彤彤的眼,撇着嘴看着科佩琳。 故意扮可怜想让科佩琳会哄自己的,不过还好刚刚没哄,万一给姐姐们听到,这不被她们嘲笑自己小孩子气。 科佩琳看到艾娜并没有哭,只是红了眼罢了,悬着的心终于定了下来。 反应过来刚刚是艾娜在捉弄她,心里又有些郁闷。 看到科佩琳神色变化,艾娜知道她猜到自己的行为了,立马先发制人。 “真的要听他们话吗?”艾娜不死心的问。 科佩琳点了点头。 “那你要答应我,不可以受伤,回来第一时间要来找我。” 科佩琳又点了点头。 “你是捣蒜机吗,点点点的。哼。” 艾娜想了想,飞行器只能坐俩人,如果她们分开回去就需要两名侍卫护送。本就是调查任务,没派多少人手出来的,如果再分走两人给她们,那科佩琳就太不安全了。 “我带妈妈回去就好了,你们多点人,安全一点。” 科佩琳摇头。 [我会安全回到您的身边。] [不会再受任何伤的。] 艾娜知道说不动科佩琳的,将脸埋入她的肩窝,深吸了几口科佩琳身上的香气。 淡淡的似有似无,就像她人一样。 “你要受伤了,我就要惩罚你了。”艾娜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锁骨,暗示意味极深。 科佩琳不露声色,琢磨着艾娜的惩罚,是她理解的那种吗? 胶囊 安排好人员护送萝丝和艾娜回去后,科佩琳立马组织剩余的人前往之前跟卡博尔冲突时女子有说过的地方。 一群雇佣兵霸占了郊外的房子,把那当做据点,到处收集信息。 如果是雇佣兵们住在那儿的话,正好也解释了之前自己的猜想。 雇佣兵最擅长的就是生火做饭,走哪就勤俭到哪。 难怪刚来的时候看见郊区外多了几家生火的。 科佩琳回忆了一下当时生火人家的数量,不多,应该足以应付。 到达目的后闭眼仔细的感知了一下周围的信息素,不一会儿心下有了判断。 至少没有比她等级高的人存在。 [动作利落点,抓紧时间。] 白天里人人都是沉默寡言的木头,到了晚上犹如修罗杀神一般,悄无声息的入户,还未待雇佣兵们有反应,就一一解决了。 找了几间屋子,都没见到卡博尔和神秘男子。 许是太过安静了,有几名不知情串门的雇佣兵闯进她们正在清理的房间,还未来得及呼唤就被一刀毙命。 排查到最后只剩下一间了。 果不其然,躲在窗下的科佩琳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该死的,你们佣兵都是吃什么长大的?” 暴躁的声音传出,看样子萨拉应该是顺利逃脱了。而佣兵们为了菲尔坦的赏金抛弃原本任务的事情没敢说饰品被别人抢走的事情,只谎称被逃掉了。 “一个早上斗殴让我托关系捞出来,一群晚上抓一个人都抓不住。我真是太佩服你们了。” “唯一拿到手的,还是我亲自去的。” “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男子愤怒的将屋内东西扔在地上发泄着,躲在墙角抱头瑟缩的女人恨不得把自己缩小成一团,不引起他的注意。 “还有你,这做的都是什么玩意,是人吃的吗?”男子还是注意到了女人,将怒火发泄到了女人身上,拽着女人的头发拖行。 “卡博尔,你怎么还在吃?!” “先生,这也不难吃,只是你吃不惯而已。” 看在钱的份上,卡博尔还是保持了一丝尊敬,但确实女人做的饭不算难吃,至少比他自己做的好吃。 “我花钱是让你来吃饭的吗?我让你找东西,你没找到。我让你找人,你也没找到。” 男子真的无语坏了,这帮佣兵没一个有用的,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佣兵榜上常年都是那几个人在榜首了。 还不是因为底下的虾兵蟹将太多了,上不了台面。 卡博尔擦了擦嘴,思索了一下,“你要的人,你应该是见过了。” 卡博尔虽然鲁莽,但凭着一身蛮力可混不到榜前百的名次。他的精神力等级不低,越高于许多人,只不过他更喜欢接一些简单的任务,仗势欺人一下,轻轻松松就能拿钱走人。 卡博尔引起骚动的时候,他特意甄别了一下当时在场人的精神力,只有两个人比他高。一个是那个臭哑巴,一个是后面来的金发女子。 臭哑巴身上一看就是有伤的,而那金发女子的到来是意外。 正因如此,他才敢先下手为强的。 要不是她们人多势众,自己未必会输。 卡博尔心里也很不爽,给人这么群殴,还是第一次。 “什么?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说!”男子尖叫,“你以为我没受够这个鬼地方吗,两个任务哪个没完成,我都离不开这里!” 屋外的夜很静,皎洁的月光洒在窗户边上,冷意月色漫进屋内,丝毫没浇灭男子的怒火。 “我打不过她们。而且如果我没猜错,悬赏的对象应该是巴特家那个A级alpha吧?” “有钱得有命花才行。” 卡博尔不情愿的承认,当时在场的八个人,两个等级比自己高,剩下六人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又是群殴,这谁打的过啊。 楼上的佣兵显然是各自为战的,肯定不会帮自己,甚至恨不得自己跟她们闹的两败俱伤,再下来捡漏。 谁想多一个人分自己的赏金呢? “你们这群废物佣兵!” 卡博尔也不想更多的和自己的金主闹的不愉快,沉心静气不在狡辩,屋外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 再睁眼时,卡博尔已经掏出能量枪,快速的朝窗外射去。 “不过,两个人打五个人,还是可以的。” 窗外的侍卫没想到他那么机警,赶忙一个翻滚躲过这枪。 见暴露了行踪,几人也不躲了,直接涌了进去。 科佩琳从卡博尔猜出艾娜的身份开始就起了杀心,进房的时候看到桌上有三副碗筷,地上还有一副碗筷。 她扫了一眼屋内,隐隐的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屋内的铁块太多了。 而且女人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她听不懂的话。 “臭婆娘别叫了,吵死了!” 男子掐住女人的脖子,躲到了之前女人瑟缩的角落,紧紧抓着女人,将她挡在身前做肉盾后,朝卡博尔喊道。 “其他人呢?” “估计早就死了,你请的那些有几个有用的?” 卡博尔一看到银发便立马重新调整对策,原本他打算一雪前耻,好好跟她们玩玩的。 但如果多了个科佩琳,那他可不能再大意了。 他只能感知比自己等级低的,科佩琳比自己高,所以没感知到。 但好在科佩琳腰上的伤并没痊愈,今天又过分的运动,导致现在有些动作还不利索,迟迟靠近不了卡博尔半分。 卡博尔的似乎也在故意拖延时间,不复早上的穷追猛打。 他主要以防守为主,不给众人近身的机会。 “比尔,你妈的还没弄好吗,快过来帮忙!” 卡博尔点了下手腕,一道厚重的铁盾筑起,他一个翻身来到了角落,将男子遮挡在身后。 果然有第四个人。 科佩琳看到碗筷的时候就有过这个猜想,但没感知到这个人存在,一直没敢大意。 屋外忽然出现能量波动,一声“隐形系统解除”,一个预热好的机枪口对准屋内。 “是小型机甲!”方卓喊道。 小型机甲大多数是军方用的,胸前安置了能量反应堆极大的增强了运动机能,半智能化的机甲几乎包裹全身,头盔下的显示屏可以时刻显示体能状况,以及配备生命循环系统可以持续七天,一般在太空环境中与虫族作战才会用到。 谁他妈会在陆地上用这种东西,还是雇佣兵用。 本以为就最离谱的也就是个微型机甲人体外骨骼罢了,这回真是小刀拉屁眼,开了眼。 几枪就轻而易举的牵制住了方卓等人,几人被打的分散。 卡博尔一抖,盾变作大刀,朝科佩琳方向一脚踹翻桌椅,科佩琳腰上有伤,堪堪弯腰躲闪。 比尔的存在感太低了,似乎是beta,所以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他。 比尔笑着对卡博尔竖起大拇指,转头对男子说:“老板,都说了雇佣我们,这钱花得值当啊。” “让你看看什么叫做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卡博尔有了帮手,出手不再畏缩,招招迎着科佩琳的腰去。 卡博尔早就不满他将自己归类为那些臭鱼烂虾,能上榜的,多少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而除了自己和比尔以外,外头那些人的名号甚至听都没听过。 科佩琳朝方卓递了一个眼神,方卓立马在其他人的掩护下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架起了枪。 她本以为这次会用不到狙击枪的。 本来Omega的体弱,力气本比alpha小不少,好在现在的枪械都是能源枪,枪身不重,没有后坐力,操作方便,美中不足的就是距离较短,只能一千米以内使用,超过这个距离弹道就会飘忽不定了。 但狙击枪可就不一样了,很沉很重,一般没经过训练的alpha拿着都吃力。这就是方卓最让人敬佩的地方了,大口径狙击枪她也使用得炉火纯青,三千米内没有人比她射得更准了。 她们今晚为了速战速决,带的都是轻便型的装备,没几个能打透小型机甲的,但狙击枪可就不一样了。 尤其是近距离的狙击枪,那杀伤力,小型机甲也得歇逼。 “比尔快点解决,有个人不见了!” 可比尔正兴奋的与其他人缠斗,丝毫没理会他的提醒。 卡博尔气急,知晓比尔跟自己早上一样轻敌了。 “臭哑巴,别总是碍我事!” 卡博尔本就是力气惊人,再加上科佩琳现在对重击无力,他加重了力道,想过去帮忙速战速决。 科佩琳抓住他的急切下劈的空档,一个蹲身,躲过,挥下大刀时一把光剑亮起,将沉重的大刀切开,一个翻身扣住他的手腕,将他背在身后,一把光剑毫不留情的穿透了卡博尔的胸口。 “操……” 高大如山的卡博尔倒下发出轰的一声,让兴奋作战比尔大吃一惊,立马意识到不对劲想要逃走,可刚一转身,一颗子弹贯穿他胸前的能量堆。 解决掉两个麻烦的佣兵后,科佩琳走到墙角,光剑已经收起,她蹲下身子与躲女人身后紧贴墙角的男人平视,眼睛上上下下的观察着男子。 不见耳饰。 科佩琳冷漠的看着男子,指了指耳朵。 “哈哈哈哈,你们巴特家族也想要?” 男子破罐子破摔了,索性自报家门。 “你看清楚,我可是格罗夫纳家族的人。”男子轻击一下手环,露出了族徽。 科佩琳闻言没有任何反应,反倒是趁着男子展示族徽的片刻,动作迅捷的将女人从男子手中抢了过来,随后掏出匕首抵在地面上。 女人落入侍卫的怀中,胆战心惊的环顾四周,似乎在寻找什么。 “格罗夫纳的菲佣都有族徽,你又算哪根葱。”收拾好狙击枪回来的方卓冷言嘲讽道,最烦他们这种大家族动不动就一副高人一等的态度了。 不过格罗夫纳确实是五大家族中颇有声望的了,除了最古老尊贵的卡文迪许家族以外,现在五大家族都以格罗夫纳马首是瞻,颇得卡托二世厚爱。 “我可是……啊!你,你疯了!” 科佩琳眼都不眨,短匕抵在男人露在外的脚趾,深深的划了一刀,断口处鲜血如柱喷涌而出。 [死人,是没有姓名的。] 男人吃疼尖叫,面色巨变,颤抖着声音,“你杀了我,你就不会知道东西在哪!” “而且!格罗夫纳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方卓听到后面那句话没忍住笑出了声,早在她们潜进来时就开启了信号屏蔽,现在这里可谓是一点讯息都飞不出去。 男子叫嚣着,这才注意到压根没信号。 科佩琳挥了挥手,让其他翻箱倒柜去寻找耳饰,自己则是按住男子的脚,匕首一划,又削去一根脚趾。 饶是经验丰富的方卓都感觉胃里翻滚一阵酸味,差点吐了出来,果断的招呼另一个侍卫过科佩琳身后呆着,自己则是背过身加入了搜寻工作。 “啊……操!你没听到吗!我是纳恩·格罗夫纳!” 没听过。 科佩琳思索了一下纳恩·格罗夫纳是哪位,不过很快放弃了这个问题。格罗夫纳枝繁叶茂,不拿出族谱可能都未必认得全吧。 不过她很善良的掏出了一针强心剂注入纳恩体内,避免他失血过多死了。 身后忽然被人拉扯了一下,科佩琳回头,发现女人正浑身颤抖的收回手。 “你,你能帮我,帮我找下我的孩子吗?”女人也不知道科佩琳会不会杀人灭口,她也是赌一把的成分,就像今早上,她赌赢了,现在这群该死的佣兵真的死透了。 科佩琳点了点头,她理解清理干净的目标应该仅限于佣兵及雇主。 不应该包括其他人。 得到科佩琳的承诺后,女人走到床榻下,拿起断裂的木块刨地。 她每刨一下,纳恩本就失去血色的脸色便更惨白一分。 不一会儿,女人丢开木块,小心翼翼的拨开土,谨慎的拿出一枚绿色的东西。 是她要的东西。 科佩琳伸手接过胶囊,纳恩发疯了一样扑了过来,吃疼的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刚一起身走得没两步又摔在地上了。 科佩琳将胶囊捏在他眼前,微微俯身,刚想询问。 哗啦一声,一道银光划破长夜,从她身后的侍卫穿膛而过,科佩琳反应已经算快了,收回了捏住的胶囊,只觉肩膀一麻了似被千斤顶碾过,肩上赫然出现一道二厘米的窟窿,连串两人的子弹威力不减,正正没入男子的眉心,随着男子应声倒下而嵌入地下。 科佩琳闷哼一声,咬着牙,迅速的给自己扎了一管试剂在左肩处。 随着蓝色液体注入体内,液体不断膨胀成黏稠泡沫将受伤处的窟窿堵上,蓝色的泡沫混着献血从伤口处溢出,接触到空气后迅速硬化覆盖保护住伤口,整个左肩都无法活动了。 “该死,有干扰器!” 其余侍卫反应迅速地掏出能量枪想要追击,却发现原本应该是显示正在运行的绿色提示灯变成了红色,无论他们怎么扣动扳机都没反应。 “不干扰也打不到的,是从山对面射过来的。”方卓捏一把汗,她自认为自己对枪械的运用是绝顶的,但她都没把握从那么远的地方用狙击枪射击。 山的那头,至少三千米以上。 没有人会怀疑方卓的判断,她是侍卫营中最好的神枪手。 子弹穿过三人,半颗子弹头嵌入地面,还有一截露在空气中,粗略看一眼,子弹大概有15厘米长,难以想象那把枪的口径有多大,真不知道得多大力气才能抗住那把枪的后坐力,开一枪后肩膀都会脱臼的吧。 方卓要不是亲眼所见,压根不敢想象有这么一把威力凶猛的狙击枪。 至少人类是办不到的。 科佩琳皱着眉头环顾了一圈房内,在房梁处看到了一粒反光的东西。 方卓顺着她目光看去,面色一惊,鞭子一甩,啪嗒一声微不可闻的爆裂声在空中响起,是一个小如蚊子的微型摄像头。 “该死,我没注意到。” 夜色太黑,来时没有过多的检查,这个摄像头应该是很早之前布置的了。 她们刚刚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看样子这一枪,只是为了灭口。 要是有心杀他们,早就动手了。 科佩琳后背一凉,她们一直暴露在别人的枪口下,全然不自知。 科佩琳解除了信号屏蔽,通讯狂轰乱炸般涌了进来。 “老大,小姐把我打晕跑了!” “老大,收到信息了吗?” “老大,夫人已经安全抵达。” “老大,我看小姐的信号是朝你们那儿去了。” “……” 科佩琳看的每条信息,心都沉了几分,直到最后一条最新的信息弹进来,她已经无暇顾及了。 艾娜的影子倒映在门口,她呆愣的神情,明显是被屋内吓到了。 也不知道她看了多少。 艾娜的等级比其他人高,若不是她有意显身,一般人还都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科佩琳忍痛起身,想要靠近艾娜。 可她刚起身,就看到艾娜想要抬脚后退的动作。 分明后退的是艾娜,可这一退,让科佩琳也动摇了,踉跄的后退了一步,深吸了一口气才稳住了身形。 [别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