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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影像是一瞬间被抽走了灵魂,被耶萝推开撞倒在厢门上也没什么反应。

    “你说……什么……”

    如同断了线的人偶,神情木然,目光呆滞,就连嗫嚅的声音都轻似幻觉。

    即便前阵子才享受过与母亲极尽亲昵的性爱,林影的脑袋里也勾勒不出自己所仰慕的魔王陛下曾作为别人的奴隶,被迫做色情画模特的情形。

    因为就连在床上,魔王也是皇帝和母亲,是“赐予”她宠爱的人,疼爱她的方式再怎么温柔体贴,也尽显上位者的从容。

    那样的母亲,被她人视作玩物羞辱的可能性,林影根本想象不出来。

    她搭在地板上的手抖动了一下。

    “不可能……假的吧……一定、一定是你故意说来骗我的!”

    呢喃的话音跟着车厢的摇晃剧烈颤抖,最终在车厢外隐隐传来些许马儿嘶鸣的骚动时,爆发出来。

    耶萝似乎为王女罕见的情绪崩溃颇感新奇,反倒在最初的惊讶后,不仅慢条斯理地坐回了沙发座,取消了催情秘术,还饶有兴味地勾起红唇。

    “小影妹妹,何必那么激动呢?我可没有骗你,不如说,我以为那位陛下压根没有刻意掩盖过她那不光彩的过往呢。你大可随便在这集市上逮个庶民问问,谁没听说过魔王陛下成为义军统帅之前做过血奴的野史逸闻?难道全帝国都知道的事,她竟特意瞒着你这个女儿?”

    银发血族的话音轻飘飘的,然而她手指交迭,微眯红眸,含笑地睨着黑发王女的姿态,和话中危险的信号一样给人以不舒服的压迫感。

    顿时林影的呼吸加重却又颤抖,才爆发的怒火,立刻动摇不堪地冻结在脸上。

    真的吗?只有她不知道,自己的母亲在剑与王冠的光辉之下,也曾流过耻辱的血?

    “……不,不对……我确实从没听说过这种事……但那不是因为母亲大人故意隐瞒……”

    林影蒙着雾气的目光,无力地投在无法踩住木板撑起身体的脚尖上,抵着厢门的背脊和跌坐在地板上的屁股,终于攀上了反应慢半拍的酸疼。

    以前她当然也好奇过母亲年轻时候的故事。然而就算问别人,女仆也好,骑士们也好,私人教师也好,御医也好……当然讲述的尽是“魔王年少就心怀大志”“成为魔王之前就是擅长领兵打仗的豪杰”云云。

    而身为王女之尊,又格外崇慕母亲,林影也想当然的不太会和阿丽沙等平民朋友聊起魔王的事;大概就算问了,她们也会作出类似于女仆和骑士那样的回答。

    毕竟,就算王女的脾气再亲民再温和,又有谁敢冒着大不韪的一点风险,当面八卦她那伟大的母亲的黑历史呢?

    何况就是红狼奥多这位母亲的故交,在这些天里不过提到了一点关于魔王参军时期的小事,她就因为和自己想象的不一样而不信和驳斥了。

    “是因为我……是我自己傲慢无知,没有想去真正了解母亲。”

    原来,特殊的身份和地位,让自己得到了比谁都亲近母亲的殊荣,却也遮蔽着她看向母亲的目光。

    林影低垂着眸子,渐渐握紧了垂在身边无力的双手。

    耶萝颇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坏心思,轻佻地“哦”了一声:

    “也是嘛。但凡你真要深究起来,只要想想你自己身上那美味但是低贱的人族血统,就能明白你那母亲不可能是在这片大陆土生土长的天生贵族嘛。”

    血族千金傲慢的用词,忽然像给了林影当头一棒。

    她呆了片刻,紧接着先前还被荒唐和迷茫挖空了的心头,猛地蹿起无名火来。

    “耶萝,你是在羞辱我和母亲大人吗?!”

    要知道在黑堡,就算她很早就清楚自己和母亲拥有异界人族的血统,并不是真正的魔族,也绝没有人敢在她面前拿族裔和血统说事。

    因为“魔王”这个存在就足够神圣。

    同时帝国的律法也宣告道,凡是在帝国出生长大且遵守律法而活的个体,就都是魔王的子民,魔王的律法与庇佑对他们一视同仁,由此也基本消除了在雪原自治领之外,魔族各个族裔群体的血统高低分歧。

    尽管知道自治领的血族,还保留了传统认知,至今自认是高于大部分魔族的贵族精英,但林影没想到耶萝这样的血族,还敢直白地蔑视律法,甚至用传统的眼光贬低至尊魔王。

    “你觉得这算是羞辱?可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请别凭你的主观认知歪曲别人的想法。”

    林影暴怒地起身,猛然单膝压在耶萝身边的沙发座里,伸手抵在耶萝肩膀旁边的靠背上,涨红了耳朵,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耶萝却依旧笑眯眯的,纤密的银白色睫毛在林影近在咫尺的蓝眸下扇啊扇,丝毫不怵她。

    “千百年来,人族在血族看来就是低贱的种族啊,虽然数量很少……嗯,就像是稀有的野兽吧?虽然魔力几乎没有,但血液美味到能令我们上瘾,是第一流的珍稀食材。”

    血族小姐冰凉的指尖点在王女俊美的侧脸上,顺着她的颧骨一路向前下滑,最后暧昧轻按在唇尖。

    “而且学不会强大的魔法,没有力量反抗;体温比我们高,不抗寒,还方便驯养……当然也是用来暖床侍寝的优质性奴和宠物。”

    林影的眼神一瞬间惊慌而反感地沉了沉,连忙触电似的向后退开。

    耶萝弯弯明媚的眼睛,呵呵发笑,慢条斯理地:“小影妹妹,我可不屑于说谎骗你、说伪善但好听的话哄你,‘真诚’和‘强大’才是我们贵族真正的优雅。”

    紧接着一转话题。

    “你可有想过,魔王陛下似乎拥有魔神所赐予的长生不老的眷顾,也就是说,她很可能根本就不需要培养你做继承人,帝国本就会在她的统治下长久存续下去,说不定一百年,两百年甚至上千年?

    “……但我们血族呢,虽然是魔族中的长寿种,可大公最多也只有百年余的寿数,终有一天她要把雪原交给我——嗯,她至今守身不婚,也看不上支系家族的血脉,却还要收我这个‘女儿’,就是希望拥有继承人。”

    林影紧蹙双眉:“你到底想说什么,母亲大人不需要我?呵,刚刚羞辱了我和母亲,现在又想离间我们的关系?耶萝,就算我对她的了解还不够,她也是我的母亲!你才是根本对我们的事一无所知!”

    说到这里,林影自己都感到心底多了几分坚实的底气。

    因为外人一点也不知道魔王有多宠爱她,宠到会在床上搂她吻她,纵容她情动时任何过分的索求。无论是光着屁股骑在妈妈的大腿上扭腰磨穴,还是一边拉着妈妈的手一边主动拨开穴瓣勾自己的水玩,甚至是抱着妈妈丰美的乳房,含着乳头吃奶吃得啧啧有声……

    虽然确实不可能了解眼前正派单纯、俊美可口的王女殿下,背地里和亲妈做着乱伦情人这种事,耶萝还是微微露出了尖利的獠牙,咧嘴莞尔:

    “又来了,我可没有要离间你们的关系,只是说点实话给你听。”

    “我想说的就是,北境自治领目前能保留有这么高的自决权力,很大程度是基于魔王对大公的‘信任’,这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事。至于魔王在这份‘信任’里,到底对大公寄予了怎样的感情,那就只有她们自己清楚了,对吧?”

    看着耶萝故意挑衅似的眨眨眼,林影不由得紧紧咬住下唇,才很艰难地压抑住动手再扇她一巴掌的冲动。

    她心里大声否定,但自己确实对母亲的过往,以及她和大公的恩怨一点都不了解,而又深感不安。

    只能反复安慰自己,至少母亲答应过的,她现在只有自己这个情人。

    耶萝暗暗欣赏着少女面上飘忽不定的表情,虽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却觉得可爱极了。

    继续笑着开口:

    “……但那份‘信任’显然只和大公个人有关。你想,身为要长久统治帝国的皇帝,魔王她肯定会考虑哪天大公卸任,雪原将来要如何安置的问题吧?那她恰好有个年龄和大公候补差距不大的女儿,这个女儿还拥有我们血族最喜欢的人族血统。加上魔王陛下已经拥有了一切合法性,除了血统出身不够光彩……

    “小影妹妹,你不觉得这种条件下,魔王倘若安排你嫁到雪原联姻,与掌控雪原的贵族结成姻亲关系,是百利无害的选择吗?”

    林影愣了一下。

    紧接着立刻皱眉:“耶萝·贝尼拉多,如果你继续口出狂言,羞辱我和我的母亲,我会向你发起‘决斗’捍卫名誉!”

    耶萝反倒无辜地摊手,不解:“我是很认真地在跟你分析事理,你到底觉得我哪里说得有错,对你们母女不敬了?”

    说着又藏不住自己眼底涌动的欲望,舔舔嘴角笑起来:“小影,魔王同时是你一个人的母亲,和整个魔族帝国的皇帝,她爱你,和她需要利用你可是完全不冲突的吧?当然了,你放心,我也是爱你的,如果你真能嫁给我,我会好好疼爱你一辈子,绝不辜负魔王陛下。”

    林影顿时气极反笑:“你大言不惭这种梦话,不就是在羞辱我吗?刚才你自己都说了,拥有人族血统的我,如果落到你手里,在你看来不就是食物和……性奴?”

    耶萝轻飘飘地叹了口气,屈着指节,用指腹来回摩挲着戒指上的宝石,红眸贪婪而戏谑地盯着她。

    “小影妹妹,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呢?成为我唯一的血食和床伴,与成为我唯一的情人有什么区别?多浪漫啊。反正你现在到了可以择偶的年纪,也没有确定情人,那既然你那么爱你的母亲,不如就为她着想,主动嫁过来啊,这岂不是皆大欢喜?”

    “……”

    林影沉默了片刻,又气恼又震愕:“你不会是认真的想靠这些话,劝我和你结婚吧?”

    却不想耶萝的任性更高一层,她坦然地展颜,点头:“是啊,或者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在向你口头递交婚约申请。自从四年前的那天晚上与你跳过了舞,我就觉得我们简直是天生一对,于情于理都应该成为伴侣。”

    “是吗?但我绝对不会和一个把我当食物看的家伙结婚!耶萝,你再说一个字我就真的赌上我的名誉,向你发起‘决斗’!”

    林影震惊而嫌恶地连连挪开了身子,当下就把手搭上了门把,打算下一秒就跳车。

    哪知耶萝忽然起身拉住林影的手腕,蛮横地将她拽近自己,一起再次跌坐进沙发座里。同时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捕捉着林影惊怒的蓝眸,红瞳中的占有欲几乎喷涌而出。

    “好啊,与你‘决斗’也会很有趣吧。就好像兽人一族的婚俗那样,新婚之夜靠打架分谁做侍者呢。”

    耶萝的笑声甜腻又妩媚,清香的气息浅浅喷洒在林影的脸上,烧起一阵红。

    “你如果有病就去治!你根本就不尊重我,我也没在和你开玩笑!我说的‘决斗’是真正的决斗,我们两个之中非要有一个见血的那种!”

    林影恼火地推她的肩膀,想从她身上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她小腹一麻,手一松,竟立刻滑落下去,胸脯压着耶萝饱满柔软的双峰相互挤压,而那绵软的触感顿时刺激得她背脊轻颤,下身猛然涌出了一股潮水。

    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原来任性妄为的血族从刚才开始就悄悄释放了催情秘术,自己的耳热脸红,并非完全出于愤怒。

    “耶萝,你……!”

    这是林影从未尝过的滋味,明明到如今,情欲在她的认知里已不是可耻的事,可现在她却为自己因亲密接触耶萝的身体而受到不合时宜的性唤起,感到前所未有过的屈辱。羞耻裹着狂怒,仿佛随着不自觉下涌的淫水,在林影的胸中荡开,快要满溢而出,将她从里到外整个吞没。

    然而在血族眼里,小脸涨得通红,咬紧牙关向自己怒目而瞪的人族少女,就像是烹饪的火候恰到好处,时间也正好的美味佳肴,诱人得不可思议。

    所以她也几乎再忍不住,发疯般地捧起林影烫热的脸蛋,吞咽着唾沫,闭上眼睛挨近她的侧脸和颈项,细细嗅闻。

    “小影,哈、小影,你好香,呵呵,是在诱惑我吗?……嘿嘿,闻到你发情的味道了……真淫荡啊,明明嚷着要和我‘决斗’,却埋在我的怀里悄悄湿了呢。”

    林影恼怒地抬起手想打她,可是这次许是血族加强了催情秘术的威力,林影转眼就浑身软得像要化成一滩水挂在耶萝的身上,连抬起的手腕都软弱无力,轻易就被耶萝抓个正着。

    接着两只手腕都被耶萝反扣到身后,同时因无力反抗,而被她低头压近脖子,张开利齿咬了下去。

    刺痛转瞬就变为火热的酸麻,和令人无法抗拒的奇异快感。耻辱而异样的欢愉化作炮弹,刹那间炸碎了林影暴怒而紧绷的神智。

    “我会请执律官做裁判……!”

    耶萝贪婪地大口吸食着新鲜美味的人族血液,听到猎物软糯糯的叫喊,也只是打从心底觉得怀中少女的天真和固执可爱到了骨子里,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似的,用力地将她紧拥在怀里。

    她知道林影还在说刚才提到的“决斗”。

    帝国的律法禁止公民群聚斗殴和动用私刑,但一对一的“决斗”是一个特例。

    只要两个成年公民能找到一定数量的见证者——至少有十位以上,其中至少三分之一与决斗双方都是陌生人——再向当地律庭和巡城队提交过申请,请来执律官和巡城官到场做裁判,就允许两人按照事先公开自由达成的规则进行单挑,甚至战斗到杀死一方也不会判罚。

    这个决斗法的存在,据说主要是为了给怨气难消的复仇者泄愤的机会。

    多年来帝国律庭几乎不判处罪犯死刑,但有许多影响严重的杀伤类案件,会把犯人流放到雪原边境服役,也可能会同意受害人家属提交的请托,最终在基础徒刑之外判罚犯人“强制决斗刑”。即令犯人戴着封印魔力的沉重镣铐,和能自由使用武器与魔力的受害人家属在律庭的监督下决斗。

    在律庭监督的决斗刑上,不管犯人会被当场杀死还是打残,复仇家属都不用负责;假如复仇家属没有杀死犯人就自愿收手,律庭还是会医治犯人,将之继续关押直到刑期结束。

    毕竟魔族人在充满惨烈战争的漫长历史中习惯了快意恩仇。

    许多魔族人还依据传统的魔神信仰,相信那位为世间带来纷争的神认可无法通过言语解决的矛盾,就要靠争斗和宿命来解决。因此《决斗法》的草案一经提出,就得到了广泛的支持。

    所以出于诸如名誉捍卫、争夺主人不明的财产这类目的,而公平单挑的“决斗”本身就带有一定的信仰意味。在魔族人看来就像神圣的仪式,意思是将自己的血与生命都交给魔神降下的宿命来裁决,即便是战死在决斗中的一方,也会被视作是献给魔神的神圣祭品。

    不过像“决斗刑”这样强弱条件不公平的决斗,则没有神圣献祭的含义。仅仅是自古以来魔族人就普遍相信“正义的复仇令魔神欢愉”,而且如今因为法案颁布,说明魔王代表魔神意志也予以了许可。

    ……但,《决斗法》什么的,对于耶萝而言,仅仅只是黑堡方面高高在上地颁布出来的一纸公文而已。

    远在雪原的自己,身为贵族中的贵族的自己,以及,已经凭着自己的力量,“吃到了”猎物的自己,根本没有遵守的必要。

    繁文缛节是弱小者和伪善者的规则。而一个拥有绝对特权的上位者,陪着玩过家家可以,不玩也可以。

    就是如此傲慢,如此随心所欲,因为她自认有肆意妄为的权力。

    耶萝当然没有傻到看不出林影对自己的抗拒和厌恶。但,那又如何?

    就算林影真要跑去律庭申请对她发起的决斗,她也大可以不应……或者真的答应了,在她看来,连魔法都不会的花瓶王女,一定是输得一败涂地的那个。

    毕竟现在自己只是用强大的血族固有的催情秘术,就足够令她浑身颤抖、骨头都发软地依偎在自己怀里,失神地发出可爱得要命的哼吟。

    “哈……嗯、不,不要……呜、哈嗯……啊!”

    中了催情秘术的猎物在被吸血的过程中,身体会将痛觉信号转化成性快感接收。

    银发的血族少主听着王女一反常态的娇软呻吟,试着抬抬膝盖,就轻而易举地顶到了主动撒娇迎合似的骑下身子来的少女,欢喜得心花怒放。

    她一边耐着性子慢吞吞地挪动膝盖,隔着厚厚的布料帮助发情的少女刺激外阴疏解欲望,一边咕嘟咕嘟贪婪地吸了不少鲜血。自从那个夜晚浅尝过少女的血后,多年没有再吃到美味的戒断症状,终于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她餍足地从少女细滑的肩颈肌肤上慢慢拔离獠牙,安抚似的轻轻舔舐去两粒血洞处残留的血渍,而后饭饱思淫欲地将手抚上少女紧致的臀瓣,狎昵地捏捏她的屁股,揉了揉。

    虽然只是被吸血,但得到的性快感却无线逼近于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仿佛被异样快感的浪潮打翻又捞起,捞起又掀翻……最终软倒在血族怀里的少女,就连被摸屁股也只能条件反射地抖抖肩膀,哼哼唧唧地发出小猫一样的呜嘤。

    “小影,被吸血也很舒服吧?姐姐没有骗你吧,我们真的很般配啊,一定可以成为相性完美的伴侣。”

    少女的下颌搁在肩头,给予的重量和手中抚摸到的手腕上的烫热温度,都让耶萝有种占有欲实打实得到满足的充实感。

    她偏过脸去,啄了啄林影红彤彤的耳垂。

    “以后做我的妻子好不好?你现在不愿意只是因为你还不了解我和血族的风俗,但只要你嫁过来,我对赤月立誓,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她确实真心喜欢林影,不单是话里话外都使人误解的那种,对食物和宠物的喜欢。

    但她知道,在雪原的风暴里游荡的狩猎者,与在黑堡的温室里长大的娇花,肯定是难以互相理解的。

    所以虽然也希望喜欢的人可以喜欢上自己,同时却又傲慢地觉得,难得与心上人见一次面,比起多费口舌白耗时间,还不如搁置误会,生米煮成熟饭再徐徐谋之。

    反正她自信,只要实打实吸了血,尝到了被吸血的快感之后,王女殿下就是再别扭也一定会答应委身于自己。

    “嗯……呜……”

    身上的少女果然软软地应了一声,耶萝立刻惊喜得眼睛发亮。

    “小影,你真的答应我了?愿意以后做我的妻子?”

    而沉浸在拟似高潮的欢愉,发情的空虚,和被吸多了血导致的晕眩里,林影恍恍惚惚地抬起头来,软绵绵地低头,傻笑着用脸颊去蹭耶萝丰满的胸乳。

    “嗯,当然……我一直都想嫁给你,做你的妻子呀……妈妈。”

    耶萝一时愣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然而林影紧接着挣开她松懈了的双手的束缚,主动按着她的小腹调整了一下骑坐在大腿上的坐姿,有意无意地扭腰摩擦起腿间……驾轻就熟的姿态,无疑没少做过这样的事。

    还眯缝着水汪汪的眼睛,喘息着湿热的白汽,温顺又讨好似的大胆,糯声撒娇:

    “妈妈,阿影的小穴好痒好空虚,好想得到你的疼爱哦……”

    ***

    一句话:遵纪守法好市民的乖宝宝小影,惨遭边境刁民里的权二代“你法我笑”毒打。